导读:本文包含了晚明小品论文开题报告文献综述、选题提纲参考文献及外文文献翻译,主要关键词:小品文,小品,明文,尺牍,日常,朝鲜,性灵。
晚明小品论文文献综述
王蕾[1](2019)在《试论汪曾祺对晚明小品文创作精神的传承》一文中研究指出本文主要探讨汪曾祺对晚明小品文创作精神的传承,如:强调人的个性自由和个体价值,强调率真性情的表露,创作内容趋于生活化、个人化,注重在作品中表现情趣,讲求结构的自由随意以及擅用口语。(本文来源于《文学教育(上)》期刊2019年08期)
王姝琪[2](2019)在《论晚明小品作家日常书写的非日常性》一文中研究指出本文第一部分为绪论,主要为研究对象、时间、日常生活的界定说明及研究现状与存在问题。第一章借用王艮提出的“日用即道”一语,探讨晚明小品作家于日常事物的书写中,提炼的艺术、生活的非日常道理及隐含其中的平等齐物思想观念。第二章论述其日常书写中所体现的雅俗观念。梳理颇具代表性作家如文震亨、袁宏道等的主要观点,从其对山水的喜爱、雅致空间的营造例如材料的搭配、花木的安排等挖掘其日常书写背后的“雅”意。这样的雅致生活背后,往往蕴含作者的真情与趣味,性情的率真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是任性,表现在对山水超出常态的喜爱及其相应的行为表现,尤其是夜游;还有其日常怪诞的行为,从中可见其性情之真。二是茶与酒在其日常生活中的不可或缺,是士人性情的注脚,同时也作为创作对象常出现在其作品中,包含作者的精神旨趣。论及趣味,则表现在对万事万物求其探索的精神,与旁观、疏离的观看游览方式交错,由此产生其日常书写中“特殊的疏离感”及有别于前代士人的无穷趣味。第叁章则探寻看似雅致悠然生活背后的潜流。其一为描写热闹、欢乐的日常生活场景时,往往带有作者的凄凉心境。有如此体验一方面或因个人时运无常,或因家国兴亡而生的空幻之感;另一方面常于欢乐的场合,因事因景而生对人对物的怜悯,由此产生了与欢乐之景相悖的悲悯之情。潜流之二是其日常书写中暗含的焦虑之感,有的是年华逝去的心焦,有的则是“玩物”时自身身份认同的焦虑,与宋人相似却不同。因同一时代小品作家对雅与俗的态度不尽相同,产生的焦虑也有所差别,以袁宏道为代表的文人为界限分明的崇雅黜俗,而张岱张大复是融俗为雅,在此也将一并论述。第四章论述晚明小品作家“非日常”的“忏悔”意识,探寻“反省”文字背后的弦外之音。主要分为两类,一类是内心感到不安而自省忏悔;而另一类作家如张岱的忏悔文字则较为复杂,学界对其“忏悔”之情具有颇多争议,笔者认为将其概括为另一形式的迷恋更为合适。最后一章则讨论这一系列非日常现象的产生原因,一是时代背景与风气所致,由于士人转向日常的人生选择,加以对之刻意标榜,新的价值观逐渐生成而促成这一现象;而多元化思想的影响及个人因素,也对这一非日常性的产生起到了一定作用。(本文来源于《华东师范大学》期刊2019-05-09)
刘双[3](2019)在《晚明尺牍小品研究》一文中研究指出尺牍是古时亲朋好友互相联络,酬唱赠答的书信,至明代出现了性灵与趣味兼备的絮语散文尺牍小品文,成为尺牍中最具文学性的文体。与政论色彩浓厚,经世载道的尺牍具有着鲜明的区别。明中叶以后,个性主义思潮在文人中广泛流行,尺牍以其传情的特质开始成为文人表达自我,书写真情的重要载体,承担着媒介与文学审美的双重功能。无论是题材的文人化,还是审美的情趣化,都呈现出异彩纷呈的态势。由于以往书信研究视野的局限性,缺乏对尺牍小品这一文体的全面考察,故而促使本文得以系统地探究尺牍小品在晚明的发展面貌,把握尺牍小品独特的魅力以及与社会、士人心态之间的互动关系。晚明尺牍小品既承袭着魏晋尺牍与苏黄尺牍的遗风,又因王世贞《尺牍清裁》的典范作用而有所“新变”。尺牍小品丰富的题材体现着晚明文人生活的多样化态势,或是仕宦浮沉的困顿落寞,或是乐山乐水的逍遥自适,抑或论文讲学的怡然自得。尺牍小品既融汇了小品文的幅短深韵,又保有着尺牍真切互动的特性,崇真尚情,追求片言居要、墨希旨永的文学意韵。同时,化俗为雅,呈现出雅俗兼备、谑而有趣的特点,兼含实用性与审美性。尺牍小品作为存在于文人间的交流方式,是文人心态的真实写照,展现出文人官与隐,热闹与寂寞间的两可境遇。较之公文尺牍的实用性,更加关注家书信函的私语性,并注重清雅的小品意蕴。清初尺牍承晚明余韵,商业化出版模式的发展促进了尺牍的编选与刊刻。五四以后,随着新文化运动的开启,尺牍小品也于此受到文人的广泛关注。九十年代兴起的小品热,更是进一步推动了尺牍小品的传播。晚明尺牍小品既是实用的文牍,又是饱含文学性的艺术美文。它融汇着尺牍与小品两种文体的审美特性,展现出独特的魅力。尺牍小品是文人文化的重要表现形式之一,其文字为我们提供了观察晚明文人生活方式以及心态境遇的窗口,具有丰厚的文化意蕴。尺牍小品因其独特的文学价值与文献价值,在明代书信文学中具有着不容忽视的重要地位。(本文来源于《天津外国语大学》期刊2019-03-01)
鲍鹏山[4](2018)在《晚明小品文的失与得》一文中研究指出袁宏道所处的时代,也是社会问题成堆的时代,在公共事务中退却,而以插花艺术为津津乐道之事,即便是技进乎道,也不能不说是逃避责任,自私孱头。对陶渊明道德价值的贬低“公安叁袁”中的老大袁宗道(伯修),曾着《读陶渊明传》一文,对靖节先生的人品(本文来源于《社会科学报》期刊2018-12-06)
妥建清[5](2018)在《绮丽审美风格与晚明文学现代性——以晚明小品文为考察中心》一文中研究指出晚明小品文绮丽审美风格赓续南朝文学颓废审美风格传统而具有新质。在思想格调层面,它躲避宰制儒家崇高精神所标举的明道、宗圣等规约,注重个体极致性的审美愉悦,日益表现出唯美—颓废精神;在创作主体方面,由有位的士人转变为山人、处士等身份低微的士阶层,进而题材内容告别宏大叙事而转向个人性的小叙事;在感性形式方面,它于长行文字八股时文文体之外,大兴独抒性灵的短札书牍等,极为注重以女性化的譬喻方式为代表的细节描写。这些新变不仅表现出晚明文人独特的审美个性和审美自由,形成晚明社会普遍性的文人文化,而且将宋明宰制儒家所标举的阳刚的崇高审美风格转变为阴柔的唯美—颓废审美风格,表现出中国审美文化中人与文的觉醒,从而具有一定的现代意义。(本文来源于《中州学刊》期刊2018年06期)
欧明俊[6](2017)在《解构经学与晚明文章的小品化》一文中研究指出晚明时,小品兴盛,小品意识渗透到文章(广义散文,与韵文相对)各个方面,不少文章皆着染浓厚的小品色彩,是谓晚明文章的小品化。晚明不少文人观念上轻视经学,喜"解构"经学,更有甚者,有意辱没圣人和经典,将神圣的世俗化,严肃的戏谑化,高大的低小化。晚明文章的小品化首先是"解构"经学的结果,是经学的反动,是正统古文"原道""征圣""宗经"的反动,经学的独尊地位不动摇,"异端"思想便不可能大行其道,文章的小品化便无从谈起,便没有纯文学小品的相对独立性。但必须清醒地认识到,"解构"经学,"异端"思想乘虚而入,也引起思想混乱。文章小品化,创作态度极不严肃,游戏笔墨,轻佻浅薄,多缺乏担当精神,文笔散漫,章法混乱,破坏了文体的法度规范,缺乏阳刚正气,缺乏正能量,文章的价值意义自然会大打折扣。(本文来源于《斯文》期刊2017年01期)
金静[7](2016)在《晚明小品文的审美文学教育》一文中研究指出万历以后的大明王朝,内忧外患接踵而至,朝廷内部党派林立,相互倾轧,导致政治混乱,人心离散。于是,从朝臣到地方官员,从文人学士到方外之士,追求心灵的寄托,往往在山水之间、饮食之间、鉴赏把玩之间、舞台歌榭甚至秦楼楚馆之间。这种情趣,不仅在实际生活中广泛体现出来,也在小品文中得到充分展示。从晚明主要的小品文作家作品中,可以窥见晚明文人的人生情趣,对于认识晚明文人的生活、创作和审美旨趣,具有现实意义。(本文来源于《牡丹》期刊2016年14期)
沈揆昊[8](2016)在《晚明小品文和正祖的文体反正》一文中研究指出明末的李贽、公安叁袁(特别是袁宏道)的文学思想是对以往的思想和文学观念的叛逆,小品文是他们最重要的写作工具。晚明的小品文流传到朝鲜以后,很多文人士大夫,包括朴趾源等,都倾倒于那样的写作方式。对这样的潮流,正祖试图用文体反正式的方法来纠正错误,因为他希望作为朝鲜中华主义的代表,通过复兴正宗的文学思想和观念,重整道统和文统。(本文来源于《扬州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期刊2016年01期)
陈晓静[9](2016)在《游文化与晚明游记小品文》一文中研究指出中国历来被认为是乡土社会,国民安土重迁,生产方式以农耕为主,依此文化发展出来的文学,便强调田园乡居之乐,且伤离别、悲行旅。实则,中国古代并不像一般人所理解的,是个以农耕定居为主的乡土社会,而是充满了各类游人流民,以及游之活动的世界。由此我国的游文化也源远流长,由最初的游荡无度,发展到借远游以超越现实困境。(本文来源于《青年文学家》期刊2016年02期)
陈佳佳[10](2015)在《从晚明小品文看山水审美活动对审美主体的要求》一文中研究指出晚明是启蒙思潮兴起和审美意识高涨的时代,也是小品、散文蓬勃发展的一个时期。其中,大量的山水小品文反映了晚明文人在山水审美活动中某些共同的偏爱,表现出这一群体特有的山水审美趣味,指出山水审美活动对审美主体的基本要求,也体现了他们高超的审美鉴赏力。(本文来源于《新课程(下)》期刊2015年11期)
晚明小品论文开题报告
(1)论文研究背景及目的
此处内容要求:
首先简单简介论文所研究问题的基本概念和背景,再而简单明了地指出论文所要研究解决的具体问题,并提出你的论文准备的观点或解决方法。
写法范例:
本文第一部分为绪论,主要为研究对象、时间、日常生活的界定说明及研究现状与存在问题。第一章借用王艮提出的“日用即道”一语,探讨晚明小品作家于日常事物的书写中,提炼的艺术、生活的非日常道理及隐含其中的平等齐物思想观念。第二章论述其日常书写中所体现的雅俗观念。梳理颇具代表性作家如文震亨、袁宏道等的主要观点,从其对山水的喜爱、雅致空间的营造例如材料的搭配、花木的安排等挖掘其日常书写背后的“雅”意。这样的雅致生活背后,往往蕴含作者的真情与趣味,性情的率真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是任性,表现在对山水超出常态的喜爱及其相应的行为表现,尤其是夜游;还有其日常怪诞的行为,从中可见其性情之真。二是茶与酒在其日常生活中的不可或缺,是士人性情的注脚,同时也作为创作对象常出现在其作品中,包含作者的精神旨趣。论及趣味,则表现在对万事万物求其探索的精神,与旁观、疏离的观看游览方式交错,由此产生其日常书写中“特殊的疏离感”及有别于前代士人的无穷趣味。第叁章则探寻看似雅致悠然生活背后的潜流。其一为描写热闹、欢乐的日常生活场景时,往往带有作者的凄凉心境。有如此体验一方面或因个人时运无常,或因家国兴亡而生的空幻之感;另一方面常于欢乐的场合,因事因景而生对人对物的怜悯,由此产生了与欢乐之景相悖的悲悯之情。潜流之二是其日常书写中暗含的焦虑之感,有的是年华逝去的心焦,有的则是“玩物”时自身身份认同的焦虑,与宋人相似却不同。因同一时代小品作家对雅与俗的态度不尽相同,产生的焦虑也有所差别,以袁宏道为代表的文人为界限分明的崇雅黜俗,而张岱张大复是融俗为雅,在此也将一并论述。第四章论述晚明小品作家“非日常”的“忏悔”意识,探寻“反省”文字背后的弦外之音。主要分为两类,一类是内心感到不安而自省忏悔;而另一类作家如张岱的忏悔文字则较为复杂,学界对其“忏悔”之情具有颇多争议,笔者认为将其概括为另一形式的迷恋更为合适。最后一章则讨论这一系列非日常现象的产生原因,一是时代背景与风气所致,由于士人转向日常的人生选择,加以对之刻意标榜,新的价值观逐渐生成而促成这一现象;而多元化思想的影响及个人因素,也对这一非日常性的产生起到了一定作用。
(2)本文研究方法
调查法:该方法是有目的、有系统的搜集有关研究对象的具体信息。
观察法:用自己的感官和辅助工具直接观察研究对象从而得到有关信息。
实验法:通过主支变革、控制研究对象来发现与确认事物间的因果关系。
文献研究法:通过调查文献来获得资料,从而全面的、正确的了解掌握研究方法。
实证研究法:依据现有的科学理论和实践的需要提出设计。
定性分析法:对研究对象进行“质”的方面的研究,这个方法需要计算的数据较少。
定量分析法:通过具体的数字,使人们对研究对象的认识进一步精确化。
跨学科研究法:运用多学科的理论、方法和成果从整体上对某一课题进行研究。
功能分析法:这是社会科学用来分析社会现象的一种方法,从某一功能出发研究多个方面的影响。
模拟法:通过创设一个与原型相似的模型来间接研究原型某种特性的一种形容方法。
晚明小品论文参考文献
[1].王蕾.试论汪曾祺对晚明小品文创作精神的传承[J].文学教育(上).2019
[2].王姝琪.论晚明小品作家日常书写的非日常性[D].华东师范大学.2019
[3].刘双.晚明尺牍小品研究[D].天津外国语大学.2019
[4].鲍鹏山.晚明小品文的失与得[N].社会科学报.2018
[5].妥建清.绮丽审美风格与晚明文学现代性——以晚明小品文为考察中心[J].中州学刊.2018
[6].欧明俊.解构经学与晚明文章的小品化[J].斯文.2017
[7].金静.晚明小品文的审美文学教育[J].牡丹.2016
[8].沈揆昊.晚明小品文和正祖的文体反正[J].扬州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16
[9].陈晓静.游文化与晚明游记小品文[J].青年文学家.2016
[10].陈佳佳.从晚明小品文看山水审美活动对审美主体的要求[J].新课程(下).20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