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尔库塞著作对我国人文社会科学研究影响力分析———基于CSSCI（1998—2018）数据
刘 硕1，赵重阳2
（1.南京农业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江苏 南京 210095；2.南京理工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江苏 南京 210094）
摘 要：马尔库塞著作对我国人文社会科学发展具有十分重要的指导意义。以CSSCI（1998-2018）收录的3698篇引用马尔库塞著作的论文为中心，全面考察我国人文社会科学的马尔库塞著作研究现状。通过文献信息计量学的方法从多个角度探究马尔库塞著作对我国人文社会科学研究的影响力以及相关研究的现状与热点变化。
关键词：马尔库塞著作；人文社会科学；CSSCI数据库；文献计量
马尔库塞是西方马克思主义发展过程中的重要人物，其学说对我国人文社会科学的发展建构极具影响。近年来学界有关马尔库塞思想的价值研究已经取得了众多成就，但学界至今尚缺乏对马尔库塞著作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领域的影响力进行全面引介。故而，本文采用文献计量学的方法转换研究视角，着重对著作引用、成果数量、机构分布等情况进行考察，以此弥补传统研究范式在基础数据分析方面的不足，进而改变文献回顾总结方式。本文选择对CSSCI数据库（1998－2018）收录的近20年的3698篇相关研究论文信息数据进行系统检索分析，细化到具体著作层面，全面直观地展现马尔库塞著作的学术影响力及其相关研究的现状与热点。
一、研究数据获取与研究方法
本文研究数据直接来源于CSSCI数据库，并按照计量统计与可视化的条件检索进行了数据筛选。面对100余万篇的庞大数据量，选取适当的角度尤为重要。笔者经过综合考量，决意选取引用马尔库塞观点的6439篇论文进行分析。然而从引文中检索马尔库塞著作并不简单，因为马尔库塞观点引用并非都是直接引自原著，所以从引文数据中精准地筛选出马尔库塞著作是第一要务。
为此，我们制作了以马尔库塞著作为主要内容的“马尔库塞著作检索目录表”，以此进行引文检索并最终确定引用频次。具体过程如下：首先，将“马尔库塞”标注为被引文献篇名关键词进行数据库检索，对引文明确标注为马尔库塞著作的论文进行引文直接频率统计。笔者以此构建了“马尔库塞著作目录对照表”，这一对照表的作用是为我们检索相关论文引文频次提供参考，进而通过规则匹配识别出相关论文是否引用马尔库塞著述。而后，基于6000余篇相关论文数据，把论文的引文数据和“马尔库塞著作检索目录表”进行匹配，最终匹配到3698篇直接引用马尔库塞著作的人文社会科学研究论文。如若论文引文中有后人整理马尔库塞的相关合集，根据前述条件设定，无法有效识别为马尔库塞的著作。为了确保探究的科学性和精准性，笔者将这一类论文亦列入本文统计之内。考虑到研究对象的准确性，本文最终以确定引用马尔库塞著作的3698篇论文为研究对象，同时对标注信息完整的合集开展必要分析。
基于此，笔者应用文献计量方法，实现对以上数据的筛选、确认和分析，在完成相关数据定量分析的基础上进行必要的定性分析。以下就马尔库塞著作的被引频次、引用马尔库塞的论文信息、相关研究现状与热点等三方面进行讨论。
二、马尔库塞观点被引情况与影响力分析
（一）马尔库塞观点被引文献类型分析
基于对检索结果的参考文献分析，通过设计专门的匹配关键词对论文的引文数据进行检索，共获得明确标注引用马尔库塞著作合计频次5000余次的3698篇相关论文。从马尔库塞著作类型的分布来看，马尔库塞著作引用主要由以下三类构成：著述图书、期刊论文和文献汇编（见表1）。前两类即为本文所称为的马尔库塞著作，期刊论文数量有限，主要是著述图书。因此马尔库塞的著述图书在学术研究中的影响力也是最大的。
表1 被引篇次前10位的马尔库塞著作
文献类型被引文献篇数 著述图书2783 期刊论文 12 文献汇编 266 其它 2
数据来源：笔者根据CSSCI数据库整理所得
所谓电磁发射技术是不同于传统发射技术(如火箭，火炮)的一种新概念动能发射技术。随着人类的发展，传统的化学发射器已经不能满足人类对更高速度，更高效率的追求。常规的化学火炮由于原理上的限制，发射物的所能达到最大速度超不过发射药燃气的速度。在从古到今经历了几百年的发展后已经接近了理论极限。而火箭这种发射方式不仅昂贵，而且技术方面还有很多不足。正是在这种状况下滋生了电磁发射技术。它利用电磁力做功，将电能转化为发射物的动能。同常规发射技术相比具有其无可比拟的优势。由于不存在化学发射器原理上极限速度的限制，在不计材料等其他因素的情况下，理论上可以将负载加速至接近光速。
表2 被引篇次前10位的马尔库塞著作
序号著作被引篇数 1《单向度的人》1785 2《审美之维》 708 3《爱欲与文明》 537 4《现代文明与人的困境》 191 5《理性与革命》 111 6《现代美学析疑》 89 7《反革命与造反》 44 8《工业社会与新左派》 41 9《苏联的马克思主义：一种批判的分析》 28 10《作为文化批评的人类学》 17
数据来源：笔者根据CSSCI数据库整理所得
（二）马尔库塞观点被引文献主题分析
近日，针对近期部分城市房地产市场出现过热苗头，投机炒作有所抬头等情况，住建部印发《住房城乡建设部关于进一步做好房地产市场调控工作有关问题的通知》，重申坚持房地产调控目标不动摇、力度不放松，并对进一步做好房地产调控工作提出明确要求：一是加快制定实施住房发展规划；二是抓紧调整住房和用地供应结构；三是切实加强资金管控；四是大力整顿规范市场秩序；五是加强舆论引导和预期管理；六是进一步落实地方调控主体责任。
姐妹俩默默地、默默地相对而坐，一会儿同时望望灵床上的亡人，一会儿两两相望，眼睛就渐渐地潮湿模糊了；梨花抹了下眼睛，手上水水的。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会流泪了。眼泪一旦决了堤，就如潮涌一般不可收拾；但梨花无心收拾，任由泪水蒙住了眼睛。对她而言，眼泪可以洗涮一些东西；但更多的是撒上伤口的盐巴，让她感到痛。更痛。
20世纪60年代后，美学艺术问题成为了马尔库塞思想体系的聚焦所在。而对其“走向解放的美学”这一审美哲学的追问，也是当前学界对马克库塞应用研究的一大热点。马尔库塞美学著述的主要代表作是《审美之维》，在其它著作中也有所涉及。相较于其它著作，这一著作在美学研究中的影响相对是较大的，共被引708次，居于第2位。现今学界对马尔库塞美学思想的研究可归纳为两个维度：一是艺术救赎目标旨归内涵诸范畴的阐释[6]；二是解读马氏所提倡的审美哲学逻辑机构[7]。
三、引用马尔库塞著作的相关研究状况和热点探析
（一）论文数量与基金分析
近年来，政府、社会对科学研究的资助力度不断加强，这为相关研究提供了强有力的经费保障与资金支持。对相关文献的基金类型进行聚类分析可知，1236篇论文中有313篇标注了基金项目，占文献总量的25.32％（见表3）。统计显示，国家社会科学基金作为现今我国社会科学最高层级的科研基金项目，亦是相关研究资助的最主要来源（21.27％）。
数据来源：笔者根据CSSCI数据库整理所得
图1 1998-2018年相关论文发表数量
从研究文献的发表数量来看，相关研究可以划分为两个时期：第一个时期为研究热点孕育期（1998-2007年），这一时期国内学界对马尔库塞著作的研究应用虽有涉及但数量较少，该领域的研究热点尚未形成；第二个时期为文献发表高潮期（2008-2018年），研究热度于2008年急速上升，文献数量变化态势由之前的少有涉及转为迅猛增长，且文献数量虽有一定波动但呈总体攀升趋势。该阶段CSSCI数据库收录相关文献总数达2582篇，占检索文献总量的69.82％，年均文献数量89.5篇。值得注意的是，2015年CSSCI数据库收录相关论文21篇，与相邻年份相差极大，这似乎可在一定程度证明马尔库塞著作的引用为学者自发研究而非自觉应用。
推进民办幼儿园发展。鼓励通过政府购买服务、奖励等方式，支持普惠性幼儿园发展。进一步健全民办幼儿园资助标准，加大普惠性民办幼儿园的扶持和管理力度，吸引社会力量举办托幼机构，不断扩充普惠性学前教育资源。同时，清理整治无证幼儿园，到年底基本消除无证幼儿园监管盲区和安全隐患。
学者的学科归属主要集中在哲学、马克思主义和文艺理论等领域，同时又根据院校特色与学者个人的研究方向紧密结合，如朱富强（中山大学）在《政治经济学与西方经济学比较研究 理论目标、研究思维和引导假定的设定》就引用马尔库塞《现代文明与人的困境》的观点来表述经济学的内在之“理”参照系[8]。
按照被引篇次顺序对排列前10的位马尔库塞著作进行分析（见表2）。上述10部著作均为马尔库塞一人独自完成的。基于引用马尔库塞著作论文的具体分布，在统计过程中，本文对引用的文献资料进行了整合。表1所展现的10部文献可以视为马尔库塞在我国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领域较有影响力的著作，《单向度的人》《审美之维》《爱欲与文明》三部著作引用篇次均在500次以上，说明这三部著作对于我国人文社会科学研究的影响力巨大。其中，《单向度的人》被引篇数高达1785，居于绝对优势地位。
表3 论文基金项目分布情况
论文总量无标注基金项目的论文数量标注基金项目的论文各类型分布 国家级社科基金项目教育部项目省级社科项目省级以下项目 3698807648495753
数据来源：笔者根据CSSCI数据库整理所得
（二）作者与单位分布
通过对发文机构进行分析，获得与研究主题关联度较高的研究机构。按照文献的发表数量降序排列出发文数量50篇以上的13家机构可知（见表5），发文量最多的13家机构均为“211工程”重点建设大学，其中世界一流大学建设高校11所，且均有哲学一级学科博士学位授权点。从机构的地域分布来看，主要集中在我国东南沿海地区的高等院校(见表6)。其中，南京大学的发文量远超其它机构，整体论文总量达到了161篇，居于绝对的优势地位。据统计，南京大学、复旦大学、吉林大学、北京大学、中山大学的被引总频次在1000次以上，被引频次40以上的文章篇数也均在5篇以上，是该领域研究较为成熟的机构。
本文所搜集的原始数据主要来源于2007—2016年《山东省统计年鉴》《东营市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同时，由于统计口径的变化，部分数据通过查询2011年《山东省统计年鉴》整理计算得出。
卧倒门液压缸额定启闭力为:推力,2×1 000 kN;拉力，2×600 kN。在实际运行过程中，液压缸无杆腔输出的最大推力约为1 100 kN，有杆腔输出的最大拉力约为660 kN，同时启闭机液压系统设有安全阀，启闭机的输出力理论上不超过额定启闭力。本文以1 100 kN推力、660 kN拉力作为启闭机启闭力的控制条件。
表4 相关论文发文量8篇以上的学者
序号作者单位发文量研究方向 1王雨辰中南财经政法大学13哲学、环境科学与资源利用、马克思主义 2朱富强中山大学11经济理论及经济思想史、经济体制改革、企业经济 3张和平西北师范大学11哲学、政治学、心理学 4贺来吉林大学10哲学、马克思主义、伦理学 5汪正龙南京大学10文艺理论、美学、世界文学 6徐岱浙江大学 9文艺理论、中国文学、世界文学 7刘同舫华南师范大学 9哲学、马克思主义、自然科学理论与方法 8李庆霞哈尔滨师范大学 9高等教育、哲学、文化 9陈爱华东南大学 9伦理学、哲学、马克思主义 10马大康温州大学 9文艺理论、中国文学、世界文学 11陈凡东北大学 8自然科学理论与方法、哲学、科学研究管理 12刘少杰中国人民大学 8社会学及统计学、中国政治与国际政治、行政学及国家行政管理
数据来源：笔者根据CSSCI数据库整理所得
通过对论文引文数据的信息检索，获得与研究主题关联度较高的发文者并降序排列（见表4）。可以看出，相关研究发文数量较多的作者之间并未形成较强的联系。从发文数量来看，该领域的相关文献数量虽然多达3600余篇，但是形成较强影响力的学者并不多，发文8篇以上的作者仅有12人。
纵观马尔库塞一生，可大致区分为两个时期。第一时期是受海德格尔之马克思主义的影响阶段，第二时期为受霍克海默的影响阶段。这些著作的时间跨度很长，不过很明显，《爱欲与文明》《单向度的人》等后一阶段即其马尔库塞思想成熟期的作品更受重视。从著作所涵盖的研究主题来看，主要包括了哲学、美学等领域。作为马尔库塞哲学经典代表的《单向度的人》《爱欲与文明》和《现代文明与人的困境》等著作，涵盖了马尔库塞关于现实社会的一些经典观点。此类作品也成为引用频次最高的马尔库塞著作，这些著作从时间上看均是马尔库塞中后期所撰写的著作。马尔库塞所倡导的亲政治道路是20世纪40年代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的超科学社会理论的重要转型。对马氏社会批判论与单向人性论的研究一直以来均为学界研究的关注所在。相关研究主要集中在以下三个方位：一是侧重对马尔库塞思想理论意义的阐述[1][2]；二是侧重对当代资本主义社会现实性质的解读[3][4]；三是侧重对消费主义本质的剖析[5]。
（三）期刊分布
科技期刊作为科技成果的重要载体平台，是学术交流的主要渠道，亦对人文社会科学研究发展至关重要。对相关文献的数据库类型进行聚类分析，获得与研究主题关联度较高的刊物。据统计，3700余篇论文分布于2437家期刊，平均每个期刊载文约1.5篇。由此可知，期刊数量繁多，分布广泛。载文30篇以上的期刊有13家（见表5）。其中，综合类期刊6种，哲学类期刊5种，文学理论类期刊2种。
《自然辩证法研究》是刊载相关论文数量为诸刊之最，也是唯一超过50篇的期刊，这与其作为我国哲学类权威期刊的定位相符合。《哲学研究》《科学技术哲学研究》等其它几种哲学类期刊也都有较高的载文量。高等院校学报作为CSSCI收录数量最多的数据库类型，但高等院校的哲学社会科学版学报无一名列其中，笔者认为这一境况与研究机构分布（见表6）和高校作为我国学术研究主阵地的现实是不相吻合的。
表5 刊载相关论文30篇以上的期刊分布
期刊名称自然辩证法研究哲学研究科学技术哲学研究文艺争鸣文艺研究学习与探索求索马克思主义与现实北方论丛南京社会科学哲学动态江汉论坛天津社会科学 载文量64474643403938373633333331
数据来源：笔者根据CSSCI数据库整理所得
表6 发文量50篇以上的机构分布
序号机构名称载文量发文者人数被引频次被引频次10以上的文章篇数被引频次20以上的文章篇数被引频次40以上的文章篇数 1南京大学161120131242146 2中国人民大学118 91 78027131 3复旦大学109 85115539196 4武汉大学104 87 79827 62 5吉林大学 97 64141939199 6中山大学 87 61132222 95 7北京师范大学 85 64 64017 94 8北京大学 74 61104222125 9浙江大学 72 53 66620112 10山东大学 69 55 81914 83 11南京师范大学 68 54 52818 63 12华东师范大学 63 51 39314 50 13陕西师范大学 53 45 194 6 10
数据来源：笔者根据CSSCI数据库整理所得
（四）研究热点与发展趋势分析
学者以哲学、文学、政治、马克思主义等学科为切入点，基于不同的分析视角和学科背景展开分区研究。虽然现有研究应用的学科领域广泛，但不容忽视的是，文献学科结构聚团特征明显，各聚类内部具有很强的同质性。其中，哲学是关注度最高的学科领域，哲学类视角的论文共计1020篇，占文献总数的27.51％；其次是文学类视角的论文，占总数的16.86％。研究者的学科视角是否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体现出马尔库塞原著应用于学术研究的结构性问题，是新时期马尔库塞研究面临的新命题。
表7 相关论文的主要学科分类
序号关键词出现频次序号关键词出现频次 1哲学1020 6科学学206 2文学 624 7新闻传播188 3政治 278 8理论经济学162 4马克思主义 251 9社会学152 5教育 21310文化152
数据来源：笔者根据CSSCI数据库整理所得
通过对相关文献的主题进行聚类分析，获得关联度较高的12个主题（表8）。通过对研究文献的梳理分析，马尔库塞著作在现有研究的应用可大致归纳为以下三个方面：一是借助马尔库塞“消费社会”等社会批判思想剖析现存社会，为现今人类文明进步提供理论借鉴和路径选择（童世骏，2006；吕庆广，2003）[9][10]；二是采用历史分析法，将马尔库塞视为西方马克思主义发展的重要节点，侧重从传承与发展的视角对西方马克思主义诸多阶段的不同内涵进行比较联系（邓联合，2007；穆艳杰，2009）[11][12]；三是通过解读马尔库塞艺术理论中审美形式、艺术自律和艺术功能等重要范畴，进而回归到实现人的现实解放的政治学理想（张和平等，2006；周朔，2006）[13][14]。
四、结语
本文以CSSCI(1998—2018年)收录的引用马尔库塞著作的3698篇论文为分析对象，使用文献计量学的研究方法，探讨了近20年来马尔库塞著作对我国人文社会科学研究的影响力以及相关研究的现状与热点。研究结果显示，马尔库塞著作对我国人文社会科学研究保持着广泛而持久的影响，相关研究成果显著，主要表现在以下三个方面：首先，马尔库塞著作在我国研究中的被引频次高且呈现年度梯次稳步增长状态；第二，马尔库塞著作研究呈现出日益繁荣景象，研究群体不断壮大；第三，在马尔库塞著作影响下我国人文社会科学研究呈现出延续性和时代性并重的特性。
表8 频次最多的12个主题
序号关键词出现频次序号关键词出现频次 1马尔库塞321 7马克思主义205 2思想体系312 8法兰克福学派171 3资本主义社会295 9民族学学派158 4马克思26810资本主义138 5资产阶级社会26311现代性126 6意识形态20512中华人民共和国125
数据来源：笔者根据CSSCI数据库整理所得
基于相关统计分析，相关研究也存在一定的问题与不足：一方面，马尔库塞著作的引用和研究总体而言未引起学界的足够重视，多为学者自发研究而非自觉应用。长此以往，相关学术研究的生命力难以自持。另一方面，在研究内容上未能兼顾学理逻辑和问题导向，存在浮躁跟风、浅尝辄止的弊端。其理论研究及分析深度亟待进一步加强，这是我们今后需要关注探索的重要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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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19-02-25
基金项目：南京农业大学“双一流”学科建设项目“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研究”（SZJJ2017004YJS）。
作者简介：刘硕（1996-），男，山东青州人，南京农业大学在读硕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马克思主义理论。
赵重阳（1996-），女，山东济宁人，南京理工大学在读硕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马克思主义理论。
中图分类号：C3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2-4437(2019)02-0086-06
标签：马尔论文; 著作论文; 论文论文; 频次论文; 文献论文; 社会科学总论论文; 社会科学现状及发展论文; 中国论文; 《阜阳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19年第2期论文; 南京农业大学“双一流”学科建设项目“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研究”(SZJJ2017004YJS)论文; 南京农业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论文; 南京理工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