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面对社会物化现象,人们生活意义的丧失和社会危机问题,卢卡奇开始探寻资本主义社会存在的根本性问题。卢卡奇的思想深受黑格尔辩证法和马克思实践观点的影响,其辩证法被称为“黑格尔主义的马克思主义”。本文通过资产阶级思想的二律背反的分析,来论证无产阶级及其阶级意识的作用,以探讨资本主义社会的根本性难题及西欧无产阶级失败的原因。
关键词:二律背反;无产阶级阶级意识;物化;总体性;辩证法
近代哲学讨论的主要是关于“思维与存在的关系问题”,从人的角度来解释怎么认识世界。[1]人靠理性认识世界,用思维把握存在,从人出发去把握对象。“无论是唯理论还是经验论都属于“知识论”哲学,被认为是主体哲学和意识哲学,强调主体意识的觉醒,主体对于客体的把握,存在被思维的融化,被我的范畴所容纳。”[3][115]。近代哲学追求的是合理化原则。近代哲学的特点是理性主义,将理性当作生活的唯一原则,让生活当中的一切都可以被消解为理性的内容。但是生活当中的一切真的可以全部被融化为理性的内容吗?康德自觉提出了这个问题。康德提出资本主义社会中根本性难题在于:我们似乎从自然当中被解放出来,但其实我们依然被束缚在所谓的“第二自然”当中。资本主义把人从中世纪思想当中解放出来,把生活交给了人,人从传统关系当中解放出来,试图成为自己生活的主宰,企图凭靠理性来安排自己的全部生活。在我们造出的这个“第二自然”中,人仍然是裹挟的纯粹的材料,在这个新的世界中,人仍然不是生活的主人。德国古典哲学最根本的线索是:形式与内容之间的关系问题。也就是如何将非理性的内容纳入理性的形式当中。我们创造了这个新的世界,但是其中仍然有很多内容是我们无法驾驭的,我们想要成为生活的主人,那么我们就需要去理解我们的理性和这些没有被理性所把握的内容之间的关系。
面对资本主义社会的根本性难题,康德提出了自己的看法,这体现在他物自体的概念当中。康德的物自体意味着为理性划界,这不仅仅是解决哲学与宗教之间的问题,而是为了告诉我们,人的理性是无法把握全部生活的。这既是一个内容问题,又是一个总体性的问题。生活中有些东西是我们必须接受但是又没有能力消化的。“既定性的问题对理性的体系意味着什么;既定性是不能任其留在它自己的存在和存在方式之中的,因为那样的话,它就必须还是‘偶然的’,它必须无一遗漏地被放到知性概念的理性体系中去。”[2][168]内容的既定性告诉我们在这个世界当中,我们仍然受制于必然性。我们能认识的仅限于现象领域,我们只能把握部分生活。康德确立了非理性至高无上的地位,人的认识无法认识非理性。康德将人无法认识的事物归结为非理性,归结为自在之物。“我所认识的对象就是我所构造的对象”更突出了非理性的不可认识。凭靠理性,我们不能把握全部的生活,也无法直接和生活发生关系,作为总体的生活与我们之间隔着无穷的距离。
挡土墙广泛应用于水利、土木和交通等行业当中,其上的土压力是挡土墙设计的重要依据。目前,挡土墙土压力的计算理论仍不完善,一是挡土墙绝大多数情况下回填土体处于非极限状态[1],二是由于地基不均匀沉陷和水压力的作用等,使挡土墙可能发生平移(T)、绕墙顶转动(RT)、绕墙底转动(RB)或组合移动[2],这使得挡土墙土压力计算没能形成系统理论。对不同墙体位移模式的非极限状态土压力进行研究,具有一定的实际价值和理论意义。本文拟对绕墙顶转动(RT)位移模式的挡土墙非极限状态被动土压力计算进行探讨。
“德国古典哲学的伟大、矛盾和悲剧就在于……它把握住了概念的既定内容的非理性特征,牢牢抓住这种特征,超越和克服这种证明,力求建立体系。”[2][168]非理性的东西是偶然的,要使其具有必然性,就要将其纳入理性的概念中,但是不存在理性的非理性,这二者之间存在矛盾,所以对于非理性的处理变成了一个棘手的问题。近代理性主义就这个问题展开了讨论。
进入临产期,产妇宫口开2 cm后入产房,实施家属陪伴和助产士导乐陪伴分娩。第一产程观察产妇生命体征、产程进展情况,给予产妇舒适护理及心理护理;第二产程助产士指导产妇正确使用腹压,接产时评估产妇会阴状况,必要时行会阴切开术;第三产程,胎儿娩出后,清理呼吸道、处理脐带、行早接触、早吸吮;胎盘剥离后协助产妇将胎盘娩出,检查胎盘、胎膜状况,检查产妇软产道裂伤情况,若有裂伤按解剖位置缝合;产后2 h在分娩室观察产妇生命体征、宫底高度、膀胱充盈度及阴道流血量等。
近代理性主义分成了两种情况,也就是理性遇到非理性的问题该如何处理有两种解决方案。一种是认为理性只是部分性的体系,无法通达整个历史,而另一种情况则是,理性可以超越历史,作为普遍性原则。第一种情况下,我们的理性无法通达“最终”问题,康德思想下的知识体系就是如此,知识由材料和形式构成,感性通过时空加工材料,理性通过范畴加工材料。我们所能认识的就是感性和知性方面的知识。理性与非理性有着绝对界限。康德二律背反的概念就可以说明非理性把握理性时会出现矛盾。二律背反是指双方各自依据普遍承认的原则建立起来的、公认的两个命题之间的矛盾冲突。而如果是第二种情况,我们要将理性主义作为超历史原则,作为认识整个存在的普遍方法,将形式部分夸大,塑造为普遍适用的范畴,那么非理性的部分则成为溶化瓦解整个体系的决定性因素。
德国古典哲学是停留在直观水平上的物化意识,虽然德国古典哲学要解决的问题是生活中的问题,但是他们解决问题的场所却在哲学领域当中。黑格尔声称,哲学的基本问题就是克服二律背反,调和两级。卢卡奇接受了黑格尔的观点,但争辩道,这不是一个沉思性的任务。这种二律背反肇始于他称之为“物化”的资本主义实践、它的个人主义偏见及其技术取向的局限性。因此这些问题不可能在理论上得到根除。[4][59]卢卡奇通过马克思对黑格尔法哲学批判中,觉察到了“那些二律背反是资产阶级社会存在的基础,是由这个社会——当然是以混乱和从属的形式连续不断地生产和再生产出来的。”[2][205]
参考文献
[1]张闯,朱会晖.浅论卢卡奇的物化思想[J].马克思主义哲学研究,2009
[2]卢卡奇.历史与阶级意识[M].商务印刷馆,2017.
[3]乔虹.卢卡奇对“二律背反”的批判及其内在限定[J].安徽文学,2016.
[4]安德鲁 芬伯格,胡子健,高海青.使哲学现实化:马克思、卢卡奇和法兰克福学派[J].国外理论动态,2014.
作者简介:谢金鑫(1996—),女,中央民族大学哲学与宗教学学院,专业:马克思主义哲学硕士,研究方向:科技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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