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佛系青年”是90后青年群体的自嘲，生活观念看淡一切，生活方式不争不抢，生活原则得过且过，这些特征与佛教教义倡导的生活目的和生活方式是有本质区别的。“佛系青年”不信佛，但这一标签走红的原因有：自媒体为抢占市场而采取的策略；社会转型期的阶层固化；90后群体困惑寻找消解路径。青年本是朝气蓬勃、敢为人先、昂扬奋进的代名词，新时代更需要“佛系青年”成为多才多技的“斜杠青年”。
关键词：佛系青年； 标签化； 佛教； 生活目的； 生活方式
一、“佛系青年”标签化的由来
互联网时代，给不同年龄段“贴标签”，成为流行趋势。2017年网络格外青睐青年群体，标签从“空巢”到“斜杠”再到“佛系”，间隔时间均不过半年，负能量居多。12月份，“佛系”二字成为互联网最热门的词汇，从“佛系”追星到“佛系”购物，从“佛系”乘客到“佛系”学生，从“佛系”恋爱到“佛系”育儿……一大波“佛系”概念汹涌来袭。
那么，山荷叶的花朵为什么会变透明呢？这是因为在一些特殊情况下，例如由于物种差异，花瓣本身蜡质层较薄；或花瓣衰老，表皮细胞间隙增加；又或者花瓣被水长时间浸泡等，水就会侵入花瓣内的细胞间隙和空气小泡中。由于花瓣内部的细胞表面没有蜡质层覆盖，且植物细胞壁的纤维素、半纤维素、果胶等成分对水有较大的亲和力，因此水分会很快填充和浸润整个花瓣的内部空间，使花瓣变得透明。
追溯源头，自媒体是“佛系青年”标签的重要推动者。2017年11月21日，公众号“留通社”发文《胃垮了，头秃了，离婚了，90后又开始追求佛系生活了？》将接近三十而立的第一批90后的生活，描写得如同饱经沧桑的“油腻中年”。2017年12月11日，“新世相”公众号发文《第一批90后已经出家了》，文章开篇即是：“手里的保温杯水温未凉，办公室的 90 后已经找到人生新方向：他们宣布成佛了。”于是“佛系青年”一词，从原本牵强附会的新概念，悄然出现在大众视野之中。
由于网络的主力军是青年，他们喜欢新名词，热衷自嘲类的朋友圈转发；再加上相比于针对具体人物或事件的分析，已经习惯网络思维的人们进入到偏好概括的状态，更喜欢攻击一个群体，这样不会招来官司，无需承担冒犯的责任。而被标签砸中的90后“佛系青年”，心理状态非常复杂，他们选择自嘲或调侃，将自己身上的某一特征掩藏起来或忽视不见，与标签外的群体一起享受着集体话语的狂欢，似乎谁也没伤害谁。 “佛系青年”迅速成为90后的新标签，霸屏朋友圈。
二、“佛系青年”与佛教无关
“佛系青年”虽与佛有一字之连，但与佛教无关。据相关文献得知，“佛系”一词起源于日本，而且是对少数男性的定位。日本某杂志介绍 “佛系男子”：“他们外表和普通人一样，但内心具有以下特点：兴趣爱好永远都放在第一位，基本上所有事情都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和节奏去做。总嫌谈恋爱太麻烦，不想费神费时间，也不想交什么女朋友，单纯喜欢自己一个人，和女生在一起会感觉很累。”[1]无论日本对“佛系男子”的定位，还是网民贴标签化的“佛系青年”，共同点是人生没有既定的目标，个人欲望低，得过且过，做起事来没标准，不在乎输赢。“佛系”的这种生活态度，似乎符合佛教倡导的无欲无求、顺其自然、一切随缘，实则与佛教教义倡导的生活目的与生活方式有着重大区别。
众所周知，佛教教义主要强调佛性、自觉和修炼。围绕“四圣谛”“八正道”“十二因缘”“三法印”等内容展开。
“四圣谛”即四谛，“谛”意为不颠倒，即真理；“圣谛”是圣人所知的正确真理。“四圣谛”包括苦、集、灭、道四条真理，是佛教所要传达的人生观、社会观和世界观，其目的是告诉人们人生的本质是苦，以及苦的原因、消除苦的方法，最终达到涅槃境界。
“八正道”即：正见、正思维、正语、正业、正命、正精进、正念、正定，是佛教用以达到涅槃解脱目的的修道方法和途径，以其劝人不以享乐为终极，并远离邪佞而践行“中道”，故谓之“正道”[2]。其目的是要求人们的思想和言行，都应符合教义，严守戒法，勤于修行，中规中矩地生活，从而迈进所谓的理想境界。
“十二因缘”又称“十二缘起”，是以缘起说为其哲学基础的。佛教缘起说认为，“诸法从缘起，诸法从缘灭”，世界上万事万物皆由各种因素和条件因缘会合而生。佛教用缘起说观察人生，将人生分为因果联系、互为条件的十二个环节，即十二种因缘。十二种因缘构成生命的辗转轮回和因果报应，旨在说服人们放弃现实的阶级斗争，时刻注重内心的反省，求助于本身的自我净化。
其次是就业。由于我国人口基数大，加上产业结构升级和技术革新，就业难成为民生最突出的问题，而阶层固化又是造成青年就业不公的症结所在。法国社会学家皮埃尔·布迪厄在《文化资本与社会炼金术》中指出：“社会资本是实际或潜在资源的集合体，那些资源是同对某种持久性的网络的占有密不可分的，这一网络是大家共同熟悉的、得到公认的，而且是一种体制化关系的网络。换句话说，这一网络是同某个团体的会员制相联系的，它从集体性拥有的资本的角度为每个会员提供支持，提供他们赢得声望的‘凭证’……”[12]202根据布迪厄的界定，我们可以看到潜在的社会资本以网状格局为个体带来利益和价值增值。掌握大量财富和社会地位的强势阶层利用自身人脉，为子女谋取更多的就业就会，甚至“近水楼台先得月”，动用社会资源直接为其子女谋取高薪或高职。如《中国青年报》曾披露官位世袭现象：“官员子女被破格提拔事件频发，一度冲击人们的眼球和神经，90后女副局长、27岁湘潭副县长、25岁女镇长……这些被暴露在公众视野中的案例在受到人们的质疑后，又脆弱得不堪一击。”[13]大部分没有社会资源的青年在就业遇阻时，难免发出“学好数理化，不如有个好爸爸”的呐喊。就业难，就业后从底层做起导致升职的空间更难，那就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不争不抢，得过且过成为“佛系青年”。
建立以“双轴双核”为中心的校园步行系统(慢行系统)与环路为中心的快行系统相结合的交通体系和景观体系，慢行系统突出丰富性，快行系统突出高效性。慢行系统景色优美，曲径通幽，条条小路通罗马。快行系统安全高效，清晰直观，宽阔大路至天涯。
随着佛教发展，特别是我国致力于佛教文化的继承者，他们意识到佛教所主张的消极避世，不利于个体为人处事，更不利于社会和谐相处。近代太虚法师强调，当下人世间固然不够完美，但这并不意味着弃绝此恶浊之世，而去另求清净之世；相反，每个人应靠自身努力改造当今不完美世界，致力于创建人间净土。他曾指出：“若人各改造其心，为善去恶，便能转此苦恼世界而成清净乐邦也。”[3]264现代星云法师更是身体力行地著书和演讲，告诉年轻人要做对国家、对社会有用的人。2013年，他在中国人民大学做“找回你自己”主题演讲，勉励青年“要爱国、爱社会”，并提醒“年轻人不光要做大人物，要能大能小，能动能静，能有能无”。他寄语90后学子们：“一个人不能独存于世，都是大家养育而成，要有惭愧之心，发心立志，登高望远。希望大家找到全方位的人生、不对立的人生、顶天立地的人生。”[4]
综上所述，佛教教义的核心内容集中讨论的是人生问题，认定世间一切皆苦，人生无事不苦，由此引导人们看破红尘，抛弃现实，断绝苦因，超脱生死轮回之外，达到归于寂静的涅槃境界。这样悲观消极的人生态度，只会扼杀个人潜能，阻碍社会进步。
“佛系青年”对待生活的态度不是逃离社会，而是更倾向于正视现实，对生活中遇到的一切烦心的事情逐渐看淡，不再苛求自己达到高标准要求，与人相处也不应是狭路相逢勇者胜，而遵从友善为先。可见“佛系青年”迫于现实，借用佛教文化的“一切随缘”来安慰自己，实则是自嘲，仅仅是对当前生活状态的一种解脱，一种对长辈要求奋斗生活的消解，一种对人生并非要成功的释然，并非看破红尘，了却尘缘。
三、剖析“佛系青年”走红原因
(一)以微信公众平台为代表的自媒体，为抢占市场而采取策略，驱动“佛系青年”走红
公众号除了政府、媒体传播新闻的需要，还为企业、个人扩展业务提供了重要渠道。政府及各大新闻媒体本身掌握丰厚的信息资源，受众数量大。作为个人公众号，为数极少的是满足个人需要，如尝试新鲜事物或展示个人文字写作水平；绝大部分是想通过一技之长获得认可，谋得更好的生活，通过简书写作发在公众号上，再由较为知名的公众平台转发，若点击量高，有可能成为自媒体作者，获得一定的稿酬(大部分公众平台都开通赞赏功能，平台可设置规则分享赞赏金)；另外个人若能在个体运行的公众号上坚持原创，每天或间隔数天发文，能吸引粉丝超过10万的公众号就可自助申请成为“流量主”，为“广告主”展示广告，按月获得广告收入。如何在浩浩荡荡的公众号中脱颖而出，吸引网民关注，成为公众号经营者的首要任务。
2011年腾讯微博开通，标志着自媒体时代的到来。微信是腾讯继微博之后推出的又一资讯载体和交流平台。“微信公众平台简称公众号，是面向政府、媒体、企业、个人等扩展业务或提供服务，凭借信息群发推送、一对一交流、自动回复、账号菜单设置等功能，是移动互联网时代的线下线上交互平台”[5]，备受网民喜爱。据前瞻网报道，2017年4月24日，腾讯旗下的企鹅智酷公司公布了最新的《2017微信用户生态研究报告》，截至2016年12月，全球共计8.89亿用户，而新兴的公众号拥有1000万个[6]。
如今行业竞争残酷，由于起步迟、技术更新快、参与人数多，公众平台的生存压力无疑更大。加上当前国家对自媒体的控制较弱，信息发布相对自由，生存处于无序状态，缺乏底线生存原则，使得大量内容涉及登载、炒作各种负面新闻，以达到吸引网友眼球，短时间内形成“舆论风潮”；在操作手法上，公众平台经常断章取义，制造极具冲击力的标题，绑架网民的双眼，以达到“眼球效应”。另外，当前人们工作竞争压力大，生活节奏快，各类信息铺天盖地，静下心来阅读文章的人越来越少，大多数人利用碎片化时间来进行碎片化阅读，于是“标题党”“眼球效应”自然成为公众号经营者的主要策略。
学者方婧、陆伟通过实证研究指出，公众号热度与文章推送时间、主题、文章的标题有着重要联系[7]。例如，国内领先的企业新媒体培训机构——插座学院，推出《20天带你深度剖析40个顶级微信公众号》《微信公众号运营90招速成指南》成为最受学员欢迎的课程。其中插座学院副总裁粥佐罗，从创业邦一个新媒体小编辑开始，通过网络写作，一年写了100篇10万+的文章，单篇阅读量200万+，从而由“微信小白”逆袭成“新媒体大牛”[8]。粥佐罗经营创业邦公众号为“放毒社”，那100篇文章中不少是通过“标题党”来实现的，如《关于任正非和华为，这十条必看！最后一条看哭无数人》《毕业第四年买了法拉利，他的牛逼绝不只是“会混圈子”》《开撕！周航质问马化腾：你牛逼就要搞霸权主义吗》《刘强东央视谈话：京东倒闭了，最无法面对的是自己的兄弟们》，等等。2017年7月24日，一篇署名张五毛的文章《北京，有2000万人假装生活》由某公众平台推出后，迅速刷爆朋友圈，短短几天，阅读量达500万[9]。2017年10月26日，作家冯唐在个人公众号发表题为《如何避免成为一个油腻的中年猥琐男》的文章，再掀网络刷屏狂潮，“油腻男”一下成为热词。 2017年11月、12月，公众号“留通社”“新世相”先后发文《胃垮了，头秃了，离婚了，90后又开始追求佛系生活了？》《第一批 90 后已经出家了》诸如此类“标题党”的文章。至此我们不难明白其火爆的真实原因，所以，“佛系青年”走红网络，很大程度上属于自媒体为抢占市场而采取的策略。
贾鹏飞想冲进门去，马上上来两个保安，保安问：怎么了？贾鹏飞说刚才你们老板带的是我的老婆！保安说，你是不是看错了？贾鹏飞大吼：绝对没有！
(二)社会转型期的阶层固化，诱发“佛系青年”心向“佛系”
改革开放带来社会转型，诱发了亿万中国人追求富裕生活和自我发展的利益动机，社会成员构成在较短时间内迅速进入了重组和分化。20世纪90年代后期至今，利益集团跨越潜伏期，逐渐显性化，初步形成了既得利益分配格局。社会成员突破阶层临界值，实现向上流动力量有弱化的迹象[10]。
正是社会变革中的阶层固化，特别近些年来大量流行语实际暗含青年阶层固化的格局，如以“土豪”自诩的“官二代”“富二代”“星二代”“高富帅”，代表着青年强势群体；而以“屌丝”自嘲的“农二代”“贫二代”“拼二代”“矮矬穷”，则是青年弱势群体的组成。相对于70后、80后的青年，90后青年感触更深，因为他们的成长伴随着改革开放红利的减少，加上社会阶层的固化，使得教育、就业、住房、婚育等资源的获取缺少平等的机会。
首先是教育。特别是高等教育，作为千百年来个人实现阶层流动的有效途径，在当今的中国变得相当艰难。优质教育资源分配不公，具体表现在城乡之间、区域之间、户籍之间、不同社会阶层之间，使得不同家庭背景或不同社会阶层之间在接受教育机会、希望通过“知识改变命运”的机会上出现失衡，导致不少人感慨如今“寒门再难出贵子”！事实调查显示：“中国重点大学中农村学生的比例自90年代起不断滑落。北大农村学生所占比例从三成落至一成。清华2010级农村生源比例仅占17%。”[11]90后青年又赶上高等教育由“大众教育”向“精英教育”的转型，“知识改变命运”的期望一下子变得遥不可及，所以在教育自己孩子的过程中，衍生出“将来有出息的孩子不会多，何必让他们的童年那么苦”的念头。
“三法印”即“诸行无常印、诸法无我印、涅槃寂静印”。所谓“法印”，就是佛正法，犹如世间印信，用来证明，故名法印。佛教强调诸行无常，诸法无我，其目的就是教人舍弃贪欲，停止作业。没有作业，就不会有因果报应，则可断生死，绝轮回，从而进入不生不死、不变不易、大休大息的永恒境界。
“困境儿童”自2010年后就经常出现在各种语境当中，但是困境儿童的内涵，包括这个词汇系统怎样构建，其实依然是比较混乱的。政策定义中，由于中国儿童福利制度经历一个由孤儿到其他困境儿童直至所有儿童的拓展历程，困境儿童的操作性定义发展也遵循了这样的一条路径。随着儿童福利制度的不断发展，困境儿童概念的内涵和外延必然会得到进一步的厘清，随着传播研究视角的引入，这样的厘清不仅有利于社会政策的发展，而且对于公众对政策的理解和认知必然有重要的推动作用。笔者希望这篇小文，起到抛砖引玉的作用。推动中国儿童福利研究的理论发展。
最后是生活。随着2018年的到来，最后一批90后(1999年12月31日出生)度过了他们18岁的生日，这意味着90后一代已全部成年，逐步加入成家立业的行列，而住房和婚育成本的飞速增长，成为压在90后青年身上的一座大山。特别是一线城市的房价，动辄几万元一平方米，北京、上海、广州等三环以内的都要十几万元一平方米，如果不是“原著民”，90后青年想依靠自己努力工作很难买得起房子，即使做一辈子“房奴”都不一定供得起，亟需父母大力支持，前提还得是父母经济实力雄厚。90后伴随着互联网迅速发展而成长，他们是数以亿计网民的主体，“宅”是他们这一代人重要特征。他们喜欢宅在私密空间，不喜欢外出，不喜欢线下交流，只要有网络，一切与生存有关的事情都能搞定：物品网上购，吃饭点外卖，放松打游戏……对于婚恋，他们也不大认同父辈那些世俗观点，宁缺勿滥，所以对恋爱态度是：能谈则谈，不一定非要步入婚姻殿堂；实在没合适的，一个人生活挺好，自由自在。90后青年面对高昂的房价和琐碎的婚恋，不自觉地表现出尽心即可，不一定要尽力，遂心向“佛系”，被纳入“佛系青年”行列。
(三)90后群体因困惑寻找消解路径，助推“佛系青年”网络自嘲
90后，特别是在城市中长大的90后，其父母多为60后或70后，而为人父母的60后、70后，通过个人的勤奋努力，加上改革开放初期的红利，积攒了一定的财富，在孩子学习和生活方面能够尽量满足。而那些出生在农村的90后，比80后幸运，因为他们中相当一部分人跟随打工的父母来到城市接受教育，或者有长辈在县城陪读完成学业，父母尽自己最大努力为孩子创造舒适环境，所以他们也不曾有物质匮乏的体验。90后大部分为独生子女，没有兄弟姐妹，就不曾有争抢食物和玩具的战争，也没有学业和事业上的竞争。正是90后特殊的成长环境，他们自然对物质的得失就不会像自己的长辈们那样敏感。
一些90后也曾努力，但努力带来的痛苦远超回报带来的快乐，还不如在自己的世界里得过且过。得到理所应当，失去也无可厚非，为何不尝试看淡放开。但现实里的苦闷总需要发泄口，无欲无为的生活也需要点调料，作为网络环境下成长的90后，自然会选择虚拟空间来求得群体困惑的自我消解。近年来，社会流行语中不少是青年群体在网络上的自嘲或互讽，如：“蚁族”“房奴”“啃老族”“拼爹族”“妈宝男”“食草男”“凤凰男”“孔雀女”“空巢青年”“利己青年”“四无青年”等。“流行语之所以能广泛传播，是因为流行语负载着一定社会群体的生存感受、情感态度、价值认同和行为意识，反映了一定时期的社会现实生活状态和公众的精神生活需求。流行语是社会人群生活压力的自我释放、情感情绪的主动宣泄、客观现实的另类描摹、主观心态的语言折射。”[14]可见从群体困惑到网络自嘲成为流行语的“佛系青年”，表面上是一种调侃，实则是一种无奈，既是群体心理的真实写照，也是社会问题的缩影。
四、新时代“佛系青年”更应成为“斜杠青年”
新中国成立后，社会主义建设中涌现出了许多扎根边疆、吃苦耐劳、顽强拼搏、无私奉献的优秀青年代表，如：50年代的青年突击队、60年代的支边青年、70年代的新长征突击手[15]。 20世纪80年代我国实行改革开放以来，青年人作为时代的弄潮儿，以敢为天下先的闯劲，以独特的思维和才智，锐意进取，实干苦干，成为社会各行业的领头羊或主力军。
医用耗材尤其是高值耗材的管理一直是各家医院重点关注的领域，也是管理痛点所在。大多数医院在医用耗材管理上都面临以下几方面困境，比如系统缺失，跨职能部门之间沟通缺少先进的物流信息系统；物质流转全程各岗位手工操作，出错率高；物资管理信息化技术相对落后；管理物资种类多、数量大；医院供应商数量多，信息无法及时传达到位；消耗物品种类多、品牌品规型号多；库房管理难度大；等等。以全程追溯、闭环管理为目标，就必须克服以上难点。
青年时期，本是人生最美好的阶段，满腔热血绘蓝图；又是人生理应奋斗的年华，豪情壮志写篇章。纵观中国近代史发现，中华民族波澜壮阔的抗争史，也是一部斗志昂扬的青年运动史。正是一群风华正茂的青年，正是满怀一腔热血的青年，以自由的身躯，以昂扬的姿态，以决绝的方式，拉开五四运动序幕，创办《新青年》杂志，掀起抗日救亡(一二·九运动)的新高潮。
选择2017年1月—2018年5月我院行全麻气管插管麻醉的肝癌手术患者96例，按照随机数字表法将患者分成两组，每组48例。对照组男26例，女22例；平均年龄（65.2±8.3）岁；平均体质量指数（21.6±2.2）kg/m2。观察组男25例，女23例；平均年龄（65.4±8.5）岁；平均体质量指数（21.5±2.1）kg/m2。经分析，两组患者性别、年龄、体质量等基础资料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具有可比性。本研究已获医院伦理委员会审查批准，患者及其家属自愿签署知情同意书。
中华五千年文明的历史长河集成了多少代人的智慧和经验，“末”字的词义演变也是如此，“细枝末节”中的“末”表示“不根本、不重要的事物”；“粉末”中的“末”表示“末子”；“年末”“期末”中的“末”是“最后”“终了”的意思。
中国共产党人历来关注青年成长和成才，习近平同志对青年人的厚望溢于言表：“青年一代有理想、有担当，国家就有前途，民族就有希望。”[16]2019年纪念五四运动一百周年大会上，习近平同志寄语青年：“奋斗是青春最亮丽的底色”“强者，总是从挫折中不断奋起、永不气馁”“青年要保持初生牛犊不怕虎、越是艰险越向前的刚健勇毅。”[17]
正当安文浩准备洗耳恭听，看看是什么事能让董事长伯虎都欲言又止的时候，没成想，他听到伯虎说了这样一句话——
时代车轮滚滚向前，迈入21世纪，本该朝气蓬勃、敢为人先、昂扬奋进的青年却展现出另一面：无论是80后，90后，还是00后，在一片怀旧中集体“叹老”，这不应是青年人的生活常态。一代人有一代人的苦难，一代人有一代人的青春，一代人有一代人的担当，新时代青年尽可“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特别是党和国家为赢得青年而关爱青年，在户籍制度、教育、就业、创业、住房等方面继续全面深化改革，在青年创新创业上提供政策的倾斜和经济上的支持，对支援西部地区建设和到基层锻炼的青年二次就业给予宽松的政策，一线城市对高精尖人才的引进可放松落户条件，用人单位根据实际情况为优秀青年提供安家费、科研费，等等。这些政策和措施，就是鼓励青年用勤劳的双手去开创美好的未来。正如习近平同志所说：“只有在年轻的时候奋斗过、拼搏过、奉献过，书写过人生的精彩、攀登过人生的高峰，我们才能在以后回忆的时候，自信地道一句：‘青春无悔’。”
社会发展瞬息万变，新时代青年，你若不奋斗，不仅你想要的得不到，有可能你手上的也守不住。因此，“佛系青年”不要自欺欺人，既然进不了“佛系”世界，还不如勇立潮头，苦练本领，成为多才多技的“斜杆青年”——工作学蚂蚁，竭尽全力去进取；生活做蝴蝶，千姿百态展风采。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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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金融界.阅读量500万！《北京，有2000万人假装生活》你不懂[EB/OL].http://opinion.jrj.com.cn/2017/07/25072422791899.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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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19-07-03
基金项目：2018年度安徽省高校省级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重大项目“互联网时代我国青年标签化研究”(SK2018ZD017)；2016年度教育部人文社科研究专项任务项目(思政专项)“积极心理学在大学生网络诚信教育中的应用研究”(2016JDSZ2012)
作者简介：
黄 英(1972—)，女，皖南医学院马克思主义学院副教授，安徽师范大学访问学者。研究方向：青年文化。
张 婧(1985—)，女，皖南医学院马克思主义学院讲师，安徽师范大学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道德教育。
编辑：刘志霞
标签：青年论文; 公众论文; 佛教论文; 社会论文; 人生论文; 社会科学总论论文; 社会学论文; 社会生活与社会问题论文; 《河北青年管理干部学院学报》2019年第6期论文; 2018年度安徽省高校省级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重大项目“互联网时代我国青年标签化研究”(SK2018ZD017) 2016年度教育部人文社科研究专项任务项目(思政专项)“积极心理学在大学生网络诚信教育中的应用研究”(2016JDSZ2012)论文; 皖南医学院马克思主义学院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