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在古希腊时代有很多大学,那么,所有的大学都是不分科的。其理由在于,古希腊的学问家认为,各种知识是相通的。比方哲学与科学就产生于同样的一株思辨之树,哲学的先祖泰勒斯预言过一次日食,对于希腊而言,这是自然而然的事。所以,个人的宗教得自天人感通,神学则得自数学。哲学家有可能是一位成就非凡的科学家;思想家则同时拥有物理和化学领域的高深理论。连上帝也是兴趣广泛的,比方柏拉图认为,上帝是一位几何学家。詹姆士·琴斯爵士也相信上帝嗜好算学等等。
从改革开放初期到2007年全球金融危机前后,是我国围绕“引进来”进行开放发展的重要阶段,即基于自身社会经济发展在特定阶段所表现出的结构性比较优势体系,主动承接国际产业转移,积极发展加工贸易产业,大力发展出口导向型开放经济。一直以来,改革与开放相辅相成。从保税区到综合保税区,海关监管制度的改革深化与制度创新对以“引进来”为重点的开放发展给予了充分的便利化政策保障。而这也在根本上决定了保税区、出口加工区、保税物流园区、保税港区和综合保税区以出口加工和国际贸易为主的发展功能。
罗素在他的皇皇大著《西方哲学史》里由此推论说:18世纪美国的“独立宣言”中提到的“天赋人权”的学说,“就是一种在政治方面追求欧几里德式的公理”。
横向比较各国立法例的现状,嫖宿幼女罪的规定也见诸于各国刑法中,大陆法系的大部分国家如法国、德国,英美法系的加拿大,以及社会主义法系如越南等国家均可寻觅到此罪的身影。从比较法学的角度来看,嫖宿幼女罪获得不同法系国家的认可,对于这种自然犯有共同打击的目的,具有普遍的人类共性。
假如有什么学科间的分野,那只是由于它们解决问题有所不同。罗素是这样认为的:一切确切的知识都属于科学,一切超乎确切知识之外的教条都属于神学。哲学则是处于二者之间的一种学问,它解决的是科学不能解答的有关思辨的问题,同时还可以避免神学的故弄玄虚所带来的影响。
对于不是十分了解古希腊时代的一部分公众而言,古希腊的学问缤纷多彩,完全不是我们所想象的那样单调、刻板、保守和缺乏趣味。毕达哥拉斯就是其中之一,有关他的传说是真理与荒诞的混合,他本人则是历史上最难理解和最有趣味的人物中的一个。
毕达哥拉斯似乎诡异的学问其实并没有悖逆古希腊的精神内核。这一切都与色雷斯的酒神巴库斯(又名狄奥尼索斯)有关。古希腊人自认为进入文明时代,因此把色雷斯人看作是野蛮人。然而巴库斯的魅力是无法抗拒的,幼底披斯的剧本《酒神》中就写到这种带一点宗教意味的野蛮而令人沉醉的场面。文明人与野蛮人的不同之处,在于文明人使用了审慎这样的一种品质。然而审慎固然可以使人生显得富于秩序和节制,却也很容易成为生命中某些最美好事物的丧失。巴库斯的介入实际上就是对于文明人审慎的反动。在沉醉状态中,世界充满了欢愉和美,那种被审慎所摧毁的强烈感情便会得到全面的释放。而人类成就中最伟大的东西大部分都包含有某种沉醉的成分。虽然有了这种成分,生活可能会变得危险(有时候它会成为异端),但是,没有巴库斯的成分,生活便会没有趣味。
因此我们便可以理解,毕达哥拉斯对于著名的勾股定理的发现,实在是与他的神学和哲学有密切的联系。究其根源,则在于:理智上热情动人的沉思可以得到数学上的知识;保留一种狂醉式的启示的成分,似乎在数学上更需要,也更完美。就“仿佛经验的哲学家只是材料的奴隶,而纯粹的数学家,正像音乐家一样,才是他那秩序井然的美丽世界的自由创造者”(罗素语)。
在稻油轮作区推广应用迟直播密植高产栽培技术,根据播种期及油菜品种特性,科学增大用种量,以达到产量效益最佳效果。
毕达哥拉斯首先是一位神学家和哲学家。他创立了一种宗教,其教义为灵魂轮回和吃豆子的罪恶性。部分具体的教规:像禁食豆子;东西落下了,不要捡起来;不要迈过门槛;不要在大路上行走;不要在光亮的旁边照镜子等等。这些教义似乎都与原始的禁忌有关,然而人为什么不能吃豆子,照镜子为什么是罪恶的?毕达哥拉斯并没有解释的意思,这就显出他的有趣来了。但是他提到,这一切都与数学有关。
罗素说:在思想领域内,清醒的文明大体上与科学是同义语,但是毫不掺杂其他事物的科学,是不能使人满足的;人也需要有热情、艺术与宗教。科学可以给知识确定一个界限,但是不能给想象确定一个界限。
罗素的精神影响了世界文明的历史。问题在于,我们对于希腊的趣味多少带有一点偏见的成分。比如“言必称希腊”,只是用来讽刺那些接触过西学的教条主义者,而事实上这些人并没有完全理解希腊的传统。
工业社会的结果之一是人开始变得像机器上的零件一样明确和各司其职,由此也使得这一部位的零件对于另一部分缺乏足够的了解,因而形成了部分的偏见。当然,这或许与现代文明所包含的知识增殖有关。但是,我们不可能说,我们已经在科学的领域内知道了一切。假如我们不知道我们拥有的只是其中一部分,而又无法用其他的方式得到安慰,我们的生活就会被文科的学者玩弄无用的文字游戏。文科也没有必要反嘲理科缺乏趣味。智慧与有趣并没有考虑文理分科的问题。虽然在现世的生活里,文人们看起来仿佛是浪漫、健谈和缺乏理智的,理学家则似乎是缺乏情调与幽默,使人误以为是刻板和单调的。如果连我们自己都这么认为,那就证明我们被一种事先介入的偏见所掩盖,只要了解一点人类文明的历史,尤其是知道一点古希腊的盛况,这样的偏见就会消除,我们对于生活的趣味也就会大大增加。
说到底,有趣的生活是我们人人有权力去追求的。因为,有趣不会影响我们的创造和发现。
(摘自“搜狐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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