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上海和杭州解放后,盘踞在福州的国民党福建省大小军政头目、特务,预感福州即将解放,纷纷制订各种应变计划,企图把福州的工厂器材、物资以及金融机构的黄金运往台湾,或进行破坏。福州工人及各界群众在中共地下党的领导下,展开了一场反破坏反搬迁的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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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闽江轮船公司是一个由官僚资本控制的航运企业,拥有闽江上游7个公司的56艘小火轮和1个修造船厂,职工近1000人,负责闽江上游的客货运输,对福建的政治、经济有着重要的影响。1949年6月,闽江上游的重要城市南平解放后,闽江轮船的大部分船只都停航了,只有少数几艘还航行于福州、水口之间。公司经理林君扬一伙,召集轮船公司的特务、伪警人员开会秘密策划应变事宜。他们除公开拼凑“戡乱救国队”“防护团”等反动组织,作垂死前的挣扎,企图苟延残喘外,还暗中计划对公司的船只等财产进行破坏。
林君扬一伙密谋破坏船只等情况,很快就被闽轮地下党支部知道了,他们及时向闽浙赣省委作了汇报。省委当即派苏华召集闽轮党支部同志,在党员工人陈水俤家开会商讨对策,决定充分发动工人群众开展护船护厂斗争。一是对闽江轮船公司、平水、下游轮船公司和福州电力公司的财产情况全面进行调查,列表上报。二是开展攻心战。由李宏钦负责,将苏华等带来的好几百张《中国人民解放军布告》(即“约法八章”)和有关传单,装入信封,分别写上林君扬、何思远和公司课长以上职员的名字,由工友直接放在他们的办公桌上,或通过邮局寄给他们,向他们宣传中共关于保护国家资财有功者受奖、破坏国家资财者必罚的政策。这些都使人民群众和进步人士受到很大鼓舞,使反动派受到很大震动。三是动员因船只停航,公司实行停薪留职办法后,离船回家的船员回到船上,将船只分散停泊在上渡尾、广义庵、美打道和横江渡的李家坪一带。为了解决护船人员的生活问题,护船初期,苏华拿了一个1钱多的金戒指给陈水俤,由他买了一包米和一些咸鱼放在“青岛”轮上,供护船人员食用。由于党员群众团结一条心,终于挫败了林君扬等企图在解放前夕破坏船只的图谋。在人民解放军解放福州战役开始后,许多原来开不动的船只,这时都开动了起来,迅速驶往南平接运人民解放军南下,为福州和福建全省的解放作出了贡献。
进一步行食管电生理检查,予心房S1S2程序刺激,设置S1S1间期为400 ms,S1S2间期为360 ms,S1S2间期每次递减10 ms,可诱发出心动过速,诱发窗口为S1S2 400/280 ms,诱发出心动过速与自发心动过速一致(图4),予频率为250 次/min的S1S1连续刺激可终止心动过速。期间患儿未诉心前区不适,无头晕、黑蒙、晕厥,无呕吐等不适。考虑患儿年龄小,为首次发作,但发作时心率明显增快,遂予酒石酸美托洛尔片10 mg/d口服以预防心动过速发作,定期门诊随访,必要时行射频消融术。随访半年,无复发。
金融战线上的斗争也开展起来了。福建省银行是福建重要的金融机构,总行总经理许显时是民革成员。许显时上任后利用自己与国民党福州绥靖主任、福建省政府主席朱绍良的同学关系,动员朱把他原先存在中央银行的一笔军费一万两黄金移存福建省银行。此后省银行设了发行库、业务库两个金库,发行库专管发行准备金也就是那笔军费。后经国民党陆续提取兑换,发行库里还剩下几千两黄金及一些银元、美钞、银角、铜板等。福州解放前两个月,总行主任秘书刘子崧(中共地下党员)收到党组织的一封信,内附《中国人民解放军宣言》,要求注意保存档案等。此时,省行负责人为了防范国民党政府撤退时期游兵散勇的趁机抢掠,正决定设立“护卫办公室”,以期妥善保护银行财产,任命刘子崧为“护办”主任。刘即利用这一机会,把部分职工组织起来,根据《宣言》精神进行“护行”工作。
(二)
福州形势日趋紧张,夜半常可闻枪声。南京解放后,魂飞魄散的国民党福建省政府下达公文,命令省行把金银(圆)外钞等贵重财物全部运往厦门分行,以便到时一起运往台湾。许显时接到命令后作了“遵照办理”的批示,批示交给了负责资金调拨的吴幼波,同时又口头叮嘱吴“暂缓执行”,扣下那笔黄金。不久,省政府命令省行组织“应变会”,他们置之不理。8月10日,民革中央来信请许显时赴香港处理要事,省行则由刘子崧代行总经理之权。
本次研究以2015—2017年的卫生人才数量作为基础,预测2019—2021年东丽区卫生人才的需求情况,预测东丽区2021年卫生人才的数量将超过2 250人,见(表2)。
(三)
此外,马尾造船厂工人在中共马尾地区党组织的领导下,积极开展护厂斗争,反对国民党海军总司令桂永清将该厂机器等设备劫往台湾的企图。工人们不顾武力威胁和每日工钱5元大洋的利诱,拒不执行该厂主任张传钊下达的拆卸机器的命令。福州解放前夕,国民党特务企图炸毁万寿桥等交通要道,由于工人和广大群众的坚持保护,使桥梁免受破坏,保证了交通运输和生产的正常进行,有力地支援了南下大军迅速解放福建。
福州电力公司是四大家族的中央资源委员会、台湾电力公司和原福州电气公司3家合办,由官僚资本占统治地位的一个公司。公司共有员工447人,临时工计有62人,原失业已久、受生活压迫的电技业工人充当临时工,只能拿7折薪水。由于蒋介石发动反共反人民的内战,各种苛捐杂税繁重,给电气公司造成沉重的负担。加以通货膨胀、物价狂涨,电价追不上物价,造成严重亏损。解放前夕,福州电力公司已是奄奄一息,难以维持,而国民党又在该厂大量发展反动党团特组织,严密控制工会,并妄图在撤退时破坏电厂。中共福州地下党组织对电力公司情况进行了认真研究,认为解放之后,党的中心任务便是恢复和发展生产,而敌人在撤退之前一定要破坏工厂和机器,使我们无法进行生产,因此,迎接解放的具体任务就是想一切方法保存工厂和机器,使其不受破坏;而要完成这个任务,就要发动工人群众,团结工程技术人员,争取资方中的进步分子开展护厂保财产的斗争。
由于形势紧张,有的行员劝刘晚间最好不要住在行内宿舍,担心一些坏人知道行里有不少金银,会在深更半夜窜进来以武力威吓,强行拿走金库钥匙。刘认为不能离开,自己若离开,坏人又会起来闹事。解放前夕夜里十一二点,丁日初(共产党员,民盟盟员)、吴从征(民盟盟员)从南台大庙山市商学校打电话给刘子崧说:“听说国民党大特务毛人凤来到福州,将逮捕一批共产党员和其他反蒋人士去台湾,你是被列入黑名单上的人,很危险,赶快来这里躲避一下,刘通、丁超五(两人为民革党员)等同志在这里。”当时刘也知道随时有可能被捕和遭受生命危险,可是“护行”工作是他领导的,怎么能走?他决心坚持到底,置个人安危于度外。
福州解放前两三天,总行职工有五六十人起来闹事,聚集在刘子崧的办公室门口。他们听说其他银行的金子都分掉了,交通银行的全部存金被经理一人拿走跑到香港去,因此要求把省银行的存金取出来分掉,每人5两。总行职工有400多人,南台分行和城内办事处有180多人。他们说,3000两刚好分。有人威吓刘:如不肯取出均分“就打破你的狗头”。刘子崧镇静地对他们说:“请你们派两三个代表来谈,其他人先退下去工作。”他们派了3个代表来,刘说:“黄金绝对不能分掉,福州即将解放,如果分给你们,共产党来了,你们还得交还,不要以为分给了你,就是你的了。现在米价早晚不同,你们生活困难,我是了解的,我决定把下个月(9月份)的工资和生活补贴费提前发下去,大家先去买米。请你们3位劝大家赶快散伙,不要再闹了……”他们也觉得再闹无益,就陆续散掉了。当晚,会计室作好准备,第二天就把9月份的工资和补贴费发出去,这场风波也就平息了。
1949年1月,工厂支部派朱晨等秘密前往电力公司进行工作。他们一方面以“保厂保饭碗”为口号来发动工人群众,揭露敌人阴谋,开展护厂保财产的斗争;另一方面积极开展统一战线工作,争取资方中的进步分子,团结高级工程技术人员参加护厂保财产斗争。党组织通过各种关系,首先将“毛泽东思想论”“人民简报”“党的工商业政策”等小册子以及毛泽东著的《新民主主义论》和《论联合政府》等书籍介绍给资方中的进步人士,宣传党的统一战线政策、工商业政策,使他们在思想上提高了对党的政策的认识,解除了思想顾虑,通过工作争取了丁原郝协理及高级工程技术人员站在工人一边。由于他们了解工厂情况,并掌握电力公司及各课室的部分权力,使护厂保财产的任务完成得比较顺利。1949年8月上旬,电力公司经理潘毅由广州回公司后,暗中办理其家属入台证件,并用其从广州携回之款计黄金140两,设法搬运5千瓩透平发电机去台湾。党组织得悉情况,当即将警告信寄给潘毅,请其遵守“约法八章”。另外,由协理丁原郝在旁劝说潘毅,向其说明党的政策及解放军的严明纪律,促其放弃搬运机器的行动。党组织还发动工人保护机器,使潘毅不敢搬运机器,亦不敢抢先逃台。潘毅带回的140两黄金亦由丁协理保管。当时公司存煤已罄,福州即将解放,情势急迫,如不赶紧购存燃料,解放后就无法发电。为此,丁原郝即以购买预备柴为由,连电驻台湾运煤职员不惜高价购运台煤,从7月中旬到7月27日赶运台煤800吨,并购存松柴7000担。为防敌特破坏,党组织劝说资本家架设第一、二发电所电网,7月底由供电课工人负责架设完成,并在发电所门口贴出通告:非工作人员不得进入发电所。工人在党组织发动下,组织了消防队、巡逻队,加强了值班制度,以保护发电所安全。丁原郝运用社会关系从省公路局调来遣散的路警20人协同警卫,丁自己也搬进发电所住宿负责保卫工作。如此这般,粉碎了敌特妄图在福州解放前夕破坏电厂的阴谋,保护了工厂机器及财产的安全。8月17日福州解放时,电力公司工人在第一天就发出电来,并连续通宵发电数天,使解放了的福州呈现出一片光明灿烂的景象,对于稳定社会治安、保证解放大军顺利接管福州做出了贡献。
Hilditch细化算法的基本原理是:在栅格影像细化过程中,一个灰度值为“1”的像元是否应该置为“0”,可以通过逐个考察其八邻域灰度值的分布格局来决定(图2),在不破坏原栅格影像拓扑连通性的基础上删除像元,保证其连通性;反之,则应保留。这样逐点扫描,直到无可删除的轮廓像素存在。该算法采用串行处理方式,处理速度较慢,需花费大量时间。一些细化算法中的部分判别条件易删除孤立点或无法保留细线的端点,造成信息丢失。显然,这不符合细化的要求。与此同时,并行细化算法虽在处理的速度上有了一定提升,其处理效果并不优越于串行。为了避免上述情况发生,本文在经典细化算法的基础上结合数学形态学实现中轴线提取。
许显时之所以去香港,是由于在解放大军挥戈南下向福建进军的形势下,香港的党组织接受任务,要在香港的工商界中劝募一些准备全国解放的秘密公债,实际上就是向香港比较接近我方的一些工商界人士募捐。他们从中了解到福建省银行有几十万美金存在香港分行,那是国民党福建省原主席刘建绪存在那里作为福建省紧急买粮食用的。要提出这笔巨款必须有两个人点头才行,一是香港分行经理陈纮,二是省银行总经理许显时,于是就在闽港两边开展工作,一边由在香港的地下工作者做陈纮的工作,一边则设法做许显时工作,通过民革中央写信请许显时去香港。许显时到香港后,民革中央交给他支持捐款的任务,并请他找刘朝缙商量。许在香港马上与曾当过福建省参议会议长丁超五的秘书、共产党员刘朝缙见面。刘朝缙希望福建省银行香港分行能对解放福建在经济上起一些作用,要求提出那几十万美金。许显时表示没问题,但具体权力在陈纮手里。随后,沟通了许显时与陈纮之间的联系,达成了圆满的协议。然而,问题尚未完全解决,因为从组织关系上讲,刘朝缙是属华南局的,福建的工作是归华东党组织负责的。协议达成后,还得移交给华东的代表。于是华东的代表陈明、张敏思,华南的代表饶彰风和许显时、陈纮、刘朝缙等6人商定在香港中环金龙酒家碰面,正式把这几十万美金的事交给华东的张敏思具体负责。然而这时,国民党方面也想起这几十万美金。福建省银行派总稽核林贞到香港查账,要把这笔黄金提出来。局势非常紧张。党组织急告刘朝缙。刘一面与林贞周旋,一面做香港分行职工的工作,以拖延时日,直至福州解放,林贞呆不下去了,只得从香港跑了。福建省银行在其香港分行的几十万美金就这样回到了人民手中。后来,党组织决定用这笔巨款创办丰成公司,以此作专门经费支援福建解放。厦门解放后,丰成公司租了船,弄到大批物资支援厦门,起了“雪中送炭”的作用。
植物中类胡萝卜素的代谢途径已经比较清晰,许多关键酶基因的功能也逐渐得到验证。近年来,对茶类胡萝卜素代谢途径以及相关基因的克隆及功能验证的研究已取得了一定进展。参考已知高等植物类胡萝卜素的生物合成途径,从已经确定的茶类胡萝卜素的组分构成,再结合目前从茶中分离到的类胡萝卜素代谢相关的基因片段,特提出茶类胡萝卜素的生物合成途径[19-22](图1)。主要的步骤均与植物质体中类胡萝卜素的合成途径相同,主要分为前体物质合成、类胡萝卜素合成途径和类胡萝卜素降解途径3大过程。
8月16日晚上,刘子崧一夜没睡,前半夜巡逻守卫,后半夜天快亮时,人民解放军进城,刘在总行大门口迎接经过总行门口的解放军官兵,心中无限喜悦。在刘子崧的主持下,福建省银行的“护行”工作取得了胜利。全行的黄金2000多两、银圆30万元、大小车辆十几部、汽油30多桶以及全部有关人员和经济档案都完整地保护下来。
(四)
福建《中央日报》社长陈远略是“福建省戡乱委员会”的委员,曾将该会的决定告诉总编辑郑万水说:“‘戡乱会’很关心我们报社的安全,决定到‘最后时刻’由报社组织一批精悍可靠的人员,带上1架四开机和1部无线电台随军撤退,出版福建《中央日报》随军版。至于报社器材,则由社长负责与福州警备司令部联系,由该部派爆破人员炸毁,不留‘资共’。”事后,郑万水和编辑郑田青讨论了如何保存报社的设备器材问题,认为陈远略脾气犟,要干什么就一定干得出来,只有采取“调虎离山”计,把他支开,才能保存好设备器材。1949年5月初,解放军进抵闽赣边界,国民党许多党政大员纷纷逃离福州,陈远略思想也发生动摇,那时国民党中央已迁往台湾,中宣部给报社的经费已有2个月未汇来,社内经济十分困难。郑田青找郑万水说:为了解决300多名职工工资的发放问题,最好请社长去台湾交涉拨汇经费。郑万水陪同郑田青找陈远略说明情况,请陈远略去台湾。出乎意料的是,陈远略说:“不必去台湾,中宣部在香港设有办事处,由许副部长亲自坐镇。我去香港走一趟,准可把钱搞来。”于是当场决定陈远略去香港,社长职务由郑万水代理,凡事跟郑田青等重要人员共同商量办理。过两天,陈远略就走了。郑万水和郑田青等人就设备器材的保存采取了一些必要的措施。
8月16日上午11时许,福州警备司令部送来一份稿件,说是“福州外围保卫战国军大捷”,要报社马上印成“号外”上街分发。郑万水预感国民党要逃跑,就一边照出“号外”,以应付警备司令部,一边交代郑田青设法组织职工严密守卫报社的前后门,保护设备器材,不让坏人趁机抢劫和破坏。下午3时许,福州的国民党军开始向南撤退,第二天凌晨解放军进城,报社设备器材保存完好,造册移交给接管人员。
(五)
在城工部福州联合小组的领导下,在盐务局,王实等党员同闽中党的一些人员协同作战,组织群众对全局资财档案,包括盐警的枪支弹药,都采取了保护措施,不让敌人拿走。在国民党军队系统的陆军肺病疗养院,吴梦熊等多名党员团结群众,说服该院医务长粉碎了国民党联勤总部企图把医院迁往台湾的阴谋,使该院全部人员、资财和武器弹药都完整地保留了下来。合组医院党员陈本禄说服院长陈永健对保护全院资财设备作了全面安排,不但使医院完整无缺地交回人民手中,而且在福州解放的当天,还出动了医疗队,救护和收容了解放军伤病员。在柴井医院,郑彼得同钱本忠配合,团结医生、护士和工人,对医院资财设备采取了保护措施。薛昭珩在东南鼠疫防治处,陈耀民在卫生试验所,通过一些民主人士和知识分子,对处、所里的资财档案和仪器设备采取了周密的安全保护措施。省邮局帮办林卓午按照联合小组的要求,公开布置该局邮电人员在城市解放、新旧交替之时,各守其责,8月16、17日保持了邮电畅通。在农学院、田粮处、省法院、福建时报社等单位,联合小组的党员都对保护资财档案做了大量工作。
为了配合解放大军入城,联合小组事先做了一系列工作。8月16日傍晚,由章燕行到原《民主报》印刷工场,说服该场负责人动员职工连夜赶印了6000张《中国人民解放军布告》,于次日张贴街头。并由省福中(全称省立福州中学,即现在的福州一中)支部游通镛、萨本珪、林永森等事先制备了8大张道林纸连接的巨幅“约法八章”布告十几份,于8月17日清晨在市内古楼、东街口、南门、大桥主要路口张贴。福州市内街头巷尾到处贴有红色布告和传单,市民争相围睹。联合小组办的地下小报《小火星》也转为公开,一直出版到8月25日《福建日报》创刊为止。同时,还组织省福中等校学生和市民群众沿街为解放军设立敬茶站;组织各医院医护人员为解放军救治伤员,组织宣传队上街宣传“约法八章”,动员群众恢复生产、恢复工作。
为了使福州市区平静地度过“真空”阶段,迎接解放,联合小组还做了省警保处人员的工作,并感召和争取了福州市鼓楼、大根、台江和仓山4个警察分局的局长和1个警察中队长,要求他们将人员、资财档案、枪支弹药等详细清报,在解放军到达接管之前,切实加以保护,防止任何破坏或转移;所有干警就地待命,不得逃跑或离开职守;不准逮捕政治犯;若国民党军溃退逃离市区,而解放大军尚未进城时,警察人员应负责维持市区交通和公共秩序,防止国民党散兵游勇和歹徒抢掠奸淫,继续作恶;要保护城市市政设施,静候解放军接管。他们表示全部照办。8月16日傍晚,国民党军逃跑后,这几个分局所属的6000多名警察人员果然留下待命,并在街心要道增设岗哨。8月17日,解放大军进城时,警察人员仍照常维持交通秩序。人民群众纷纷涌上街头,迎接自己的军队。
闽江沿岸群众帮助解放军炮兵某部渡过闽江
责任编辑/林文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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