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传:“幸福都是奋斗出来的”与“劳动成为第一需要”的内在逻辑——基于共产主义社会基本特征的教学思考论文

韩传:“幸福都是奋斗出来的”与“劳动成为第一需要”的内在逻辑——基于共产主义社会基本特征的教学思考论文

摘 要:劳动是理解共产主义基本特征的钥匙。物质财富极大丰富与消费品按需分配,使得作为用以交换的劳动产品——商品的消失;劳动构成社会关系和谐与人们精神境界极大提高的场域。而劳动作为“生活的第一需要”,则是人类自觉的劳动,这使得劳动成为个体实现自我、完善自我的行为,成为连接“每个人”的自由发展与“一切人”的自由发展的纽带。

关键词:劳动;劳动自觉;共产主义社会;共产主义社会基本特征

2017年12月31 日,习近平主席发表新年贺词,指出“幸福都是奋斗出来的”。此论感人肺腑,催人奋进。那么,如何将这一正能量与教材相结合,在思政理论课教学中让更多学生了解其内涵,明白其深意,并更好践行之呢?笔者认为,“幸福都是奋斗出来的”与“劳动成为第一需要”有内在统一性,此论可与“共产主义崇高理想及其最终实现”相关章节相结合,从而实现“三进”,助力教学。“劳动成为第一需要”是理解共产主义社会特征的钥匙,而这把钥匙也是习近平主席所言的“幸福都是奋斗出来的”。

一、物质财富丰富与按需分配

在共产主义社会中,由于社会生产力的高度发展,使得社会产品极大丰富,劳动及其承担者从奴役、雇佣中解放出来,这是实现共产主义的必要条件。

我们知道,在原始社会中,劳动主要是一种自发的行为,其意义在于维持劳动者自身生存的需要;在奴隶社会中,劳动以及劳动者都处于一种被奴役的状态,劳动者没有应有的人身自由;在封建社会中,劳动虽然有一定的回报,劳动者虽然也有了一定的人身自由,但作为劳动的主要承担群体,农民和地主之间对劳动成果分配的不对等,并将封建社会的劳动扭曲为劳动者(农民)被束缚于地主的庄园。到了资本主义社会,劳动者虽然获得了人身自由,但当劳动力成为商品,用以交换,劳动力价值与价格的背离,使得劳动者(工人)的劳动被异化——劳动本应该是作为劳动者本人的一种生命的总体需要,而在资本主义生产关系中,这种生命需要发生了畸变[1]。从以上对劳动发展历程的简要梳理来看,无论是原始社会、奴隶社会,还是封建社会、资本主义社会,劳动都只是维持生存、生活的所需,而没能够成为劳动者生命的总体需要。之所以如此,则是因为劳动没有能够成为劳动者完善自我、发展自我的自觉活动。

顾盼要陪她,她不肯。明知道罗漠不会来,素不相识的一个ID,随口说出的一个玩笑,谁会当真呢。可她还是来了,傻傻地等,她忍不住想,罗漠总是和别人不同的,他那么深情,那么独特,他可以代替死去的女友看韩剧,也许也可以陪一个陌生的女孩看月亮。

在《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概论》(2015年修订版)教材中,我们可以看到,随着社会生产力的高度发展,到了共产主义社会,私有制的被废除,工农业发展将得到解放,工农业产品将会极大丰富。[2]正如恩格斯所言:

如果说社会实践(劳动)是人的精神境界的提高的外在场域,那么,现在问题是,人何以要参加社会实践?换言之,既然到了共产主义社会,物质财富极大丰富,消费品实行按需分配,作为维持人类生存、生活的资源已经得到解决,那么,人参加社会实践的动力及源泉何在?回答这一问题,则涉及人的生命的完善,即人的自由而全面的发展。

我们知道,到了共产主义社会,随着生产力的高度发展而带来物质财富的极大丰富,阶级、国家、“三大差别”将随之消亡,战争也失去了存在的必要,这必将带来社会关系的和谐,但并不能就此直接导致人的精神境界的极大提高。换言之,对于阶级、国家、“三大差别”以及战争,通过生产力的高度发展以及社会产品的极大丰富,可以使得他们赖以存在的基础消失,但人的精神境界并不必然会随之而同步提高——虽然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但这种决定不是复制性的,而是一种能动的选择。

人的自由而全面的发展,作为人类的根本价值目标和终极意义,实际上是人类从必然王国走向自由王国的过程。在此过程中,人类的类本质得以展示,人的全面发展得以呈现,人类的终极关怀得以实现。

在共产主义社会高级阶段,在迫使个人奴役般地服从分工的情形已经消失,从而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的对立也随之消失之后;在劳动已经不仅仅是谋生的手段,而且本身成了生活第一需要之后;在随着个人的全面发展,他的生产力也增长起来,而集体财富的一切源泉都充分涌流之后,——只有在那个时候,才能完全超出资产阶级权利的狭隘眼界,社会才能在自己的旗号上写上:各尽所能,按需分配。[4]

那么,是什么让人的精神境界提高呢?我们先看何谓精神境界。“精神境界的问题,也就是安身立命的问题。所谓安身立命就是中国哲学所说的‘立人极’,即实现一种境界,完成人的使命。用现代哲学的语言说就是‘终极关切’。”[5]当然,这种“终极关切”,不是一种简单的玄思,而是“自觉地为他人、为社会化服务和奉献”[1]。由此,我们可以看到,人的精神境界的提高,既与人的自身修养有关,也与为他者的服务有关,所以,精神境界是一种人的内-外和合的统一。而连接人的精神境界内-外的则是人的劳动,也即是通常意义上的实践。正如《中国社会主义建设辞典》所言:“人们通过学习马列主义和科学文化知识,参加社会实践,加强道德修养锻炼,可以提高自己的精神境界。”[6]如果说,学习马列主义和科学文化知识,转化为人的内在修为,那么,参加社会实践,加强道德修养锻炼,则是人的精神境界外化的体现。

基于上述分析,笔者认为,到了共产主义社会,生产力的高度发展以及由此带来物质财富的极大丰富,将使得阶级、国家、“三大差别”以及战争等赖以存在的基础消亡,这为人的精神境界的提高提供了必要的条件和坚实的基础,而人的社会实践(劳动)则是人的精神境界的提高的外在场域。

二、社会的和谐与人的境界

在教材中,我们看到,在共产主义社会,由于阶级、国家、“三大差别”的消亡,战争也不复存在,社会关系将高度和谐,人们的精神境界将极大提高。[1]需要注意的是,在教学中,如何理解阶级、国家、“三大差别”的消亡以及战争的不复存在,其关键亦在于人的精神境界的提高。而理解人的精神境界的提高,则以劳动为纽带。

从恩格斯的阐述中我们可以看出,到了共产主义社会,由于私有制的被废除,生产力得到高度发展,社会产品极大丰富,劳动者从劳动的异化中解放出来,这种解放,一方面是社会物质财富极大丰富的结果,另一方面,也必然导致作为用以交换的劳动产品——商品的消失。商品的消失,将劳动者的劳动成果全部呈现给劳动者本身,这是对劳动本真意义的恢复。这种恢复,既是社会分工消失的结果,也是对劳动者并不同等的个人天赋的尊重,这种尊重必然会导致以往分配方式的被突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分配”本身也就不复存在。诚如马克思所言:

由式(29)、式(30)和式(31)可构成一个方程组,在该方程组中Ptt0、ar和L为未知量,其余参数均已知,因此可求出Ptt0.

当然,按需分配的实现,不是一种想当然的行为,亦并非一厢情愿,它是基于社会生产力的高度发展基础上而带来的物质财富极大丰富的结果。在这一过程中,作为用以交换的劳动产品——商品消失了,随之而至的是劳动本真的恢复。

我问个中缘由,二叔便蹲在路边和我细细谈了起来。“今年我家的葡萄得了重病。”我一听便想,肯定是二叔家小气,舍不得用好药防治。

三、自觉的劳动与人的自由

摆脱了私有制压迫的大工业的发展规模将十分宏伟,相形之下,目前的大工业状况将显得非常渺小,正像工场手工业和我们今天大工业相比一样。工业的这种发展将给社会提供足够的产品以满足所有人需要。农业目前由于私有制的压迫和土地的小块化而难以利用现有改良成果和科学成就,而在将来也同样会进入崭新的繁荣时期,并将给社会提供足够的产品。[3]

随着乞讨合法化政策在伦敦这座城市的执行,麦克尤恩为读者展示了一种违背社会伦理的城市空间的荒原镜像:人们对乞讨时产生的道德羞耻感逐渐消失了,施舍不再是一种道德高尚的绅士行为,乞讨变成了一种正式的社会职业。这样的社会犹如丛林法则盛行的荒蛮世界,没有公认规则,没有统一标准,没有伦理善恶,人们做的一切活动,就只是为了一个简单的目的——生存下去。在这样的社会中,麦克尤恩用细腻的笔触为读者描绘了一个少女乞丐形象,再次借用“他者”的视角来对这种社会空间的荒原镜像进行尖锐的批评。

“终极关怀”一词,最早是由美籍德裔神学家保罗·蒂利希在《信仰的动力》一书中首先正式提出的。按照学者傅伟勋对帝利希终极关怀理论的诠释,其内容主要包括四个方面,即“终极关怀”“终极真实”“终极目标”“终极承诺”。我们知道,作为神学家的帝利希,其对“终极关怀”一词的界定和诠释有浓厚的神学意蕴,这并不令人惊讶。所以,当蒂利希说“信仰就是一种终极关怀的状态”[7]时,这一论述的确不能排除其宗教神学的背景,但不等于说,“终极关怀”这一概念只专属于宗教神学。诚如学者傅伟勋所论,如果“排除有神论的特定内容后”,我们就“可以(将终极关怀)作为后设宗教词语”来使用,并且蒂利希的“终极关怀兼摄主客两面,而又彻底超越主客二元的割裂状态”。[8]

如果说作为神学家的帝利希与作为哲学家的傅伟勋,两者对终极关怀的厘定分别倾向于精神的诉求与哲学的思辨,那么,马克思以及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他们对终极关怀的诠释和界定则更多关涉的是客观世界。当然,笔者此说只是为了便于区别,并非是严格意义上的界定。而实际上,在《共产党宣言》中,我们可以看到,马克思曾言:“代替那存在着阶级和阶级对立的资产阶级旧社会的,将是这样一个联合体,在那里,每个人的自由发展是一切人的自由发展的条件。”[9]马克思此论将马克思主义的终极关怀隐性呈现于众。可见,一切人的自由而全面的发展,这是马克思主义追求的根本价值目标,也是人类发展的终极目标,而一切人的自由而全面发展这一终极目标的实现过程则是马克思主义者的终极承诺。诚如学者李翔海在《马克思主义与儒家终极关怀比较探析》一文中指出:“马克思主义终极关怀价值系统建立在唯物史观基础上,与共产主义紧密相联,其宗旨是‘每个人’和‘所有人’的解放和自由全面发展。”[10]在同文中,李翔海教授进一步指出:“马克思主义的终极关怀价值系统是由马克思首先建立的。在对以基督教为代表的西方传统终极关怀施以批判的基础上,马克思进而创立了以人的自由全面发展为宗旨的终极关怀价值系统。”[10]于此文中,李翔海教授还从“它(马克思主义)是建立在唯物史观基础之上的”“它(马克思主义)与共产主义紧密相联”“其(马克思主义)核心关切是人类的解放和自由全面发展”[10]等三个方面对这一论题进行了详细的诠释。学者卞敏在《论马克思主义哲学的终极关怀功能》一文中也曾指出:“作为理性主义与理想主义的统一,马克思主义哲学应当从终极关怀层面,以人文精神关注人的生存与发展,在塑造崇高的理想信念与道德理想教化方面形成价值导向;根据人们的实践需要,在科学与信仰的统一中发掘人的慰藉力量与生存意义;在工具理性与价值理性统一的基础上,寻求社会发展与人的发展的协调性,保证人在这种统一中提升精神境界;在真善美统一的前提下,为人类指出走向自由全面发展的理性通道。”[11]基于李翔海、卞敏等学者对马克思主义终极关怀的解读,无论就概念层面的剖析还是从义理层面的思辨,其都为我们理解马克思主义终极关怀思想,提供了很好的借鉴意义。

2.2 两组VAS评分比较 两组治疗后VAS评分较治疗前明显降低,且观察组降低幅度大于对照组(P<0.05),见表2。

于此,笔者特别需要说明的是,《共产党宣言》所述的“每个人的自由发展是一切人的自由发展的条件”,这里的“每个人”与“一切人”是存在着内在差异的。诚如学者陶德麟所言:

马克思的措辞不是“一些人”的自由是“另一些人”的自由的条件,而是“每个人”的自由是“一切人”的自由的条件。“每个人”和“一切人”的外延(所指)是相等的,但是两者的内涵(意义)有差别:“每个人”是个体词,“一切人”是集体词。马克思既然说“每个人的自由”是“一切人的自由”的条件,那就进一步表明马克思是把个体自由视作整体和谐的前提条件。至此我们可以得出结论:马克思的自由人联合体是个体自由和整体和谐的高度统一,因而是和谐社会的最高境界。[12]

可见,将“每个人”与“一切人”连接起来的正是劳动。于此,劳动成为个体实现自我、完善自我的行为,成为“生活的第一需要”[1],作为人类的终极意义上的关怀。诚如《马克思恩格斯文集》一书中所述:“劳动会成为吸引人的劳动,成为个人的自我实现,但这并不是说,劳动不过是一种娱乐,一种消遣”,而“真正自由的劳动,例如作曲,同时也是非常严肃,极其紧张的事情”。[13]可见,这时的劳动是自觉,而非自发,是人类自觉创造自己历史的行为。

总之,要深入理解共产主义社会的基本特征,无论是“物质财富极大丰富,消费品按需分配”、“社会关系高度和谐,人们精神境界极大提高”,还是“每个人自由而全面的发展,人类从必然王国向自由王国飞跃”,都可以通过“劳动”这一线索来进行分析和诠释。若没有劳动的“在场”,则很难厘清而阐明共产主义社会的基本特征。

冠突散囊菌分离、纯化培养基:PDA(马铃薯葡萄糖琼脂培养基)、察氏等固体培养基;种子培养基、发酵培养基:1.0%(m/V)葡萄糖,国药集团化学试剂有限公司;0.1%(m/V)蛋白胨,北京生工生物工程有限公司;0.05%(m/V)柠檬酸,成都市科龙化工试剂厂;2%(V/V)Vogel’s N[13](Vogel,1964)、0.015%(V/V)吐温 80,中国医药上海化学试剂公司;校准pH 5.5。

参考文献:

[1]张一兵.回到马克思·经济学语境中的哲学话语:第3版[M].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2014:213-215.

[2]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概论编写组编.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概论[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15年(修订本):276-282.

[3]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307.

[4]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364-365.

[5]王泽应.自然与道德·道家伦理道德精粹[M].长沙:湖南大学出版社,1999:284.

[6]冯更新,主编.中国社会主义建设辞典[Z].北京: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1990:778.

[7]Paul Tillich,Dynamics of Faith.New York,Happer & Row,1957:1.

[8]傅伟勋.禅趣人生——生命的学问[M].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1996:5-6.

[9]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一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294.

[10]李翔海.马克思主义与儒家终极关怀比较探析[J].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研究,2015,(5):26-32.

[11]卞敏.论马克思主义哲学的终极关怀功能[J].江苏社会科学,2006,(5):13-18.

[12]陶德麟,主编.马克思主义哲学研究(2014)[C].武汉:湖北人民出版社,2014:49.

[13]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8卷[M].人民出版社,2009:174.

The Internal Logic between"Happiness Is Achived through Hard Work"and "Labor Becomes the First Need of Life"——Teaching Reflection Based on the Essential Characteristics of Communist Society

HAN Chuan-qiang
(Maxism School,Chuzhou University,Chuzhou,Anhui 239000)

Abstract:Labor is the key to understanding the basic characteristics of communist society. Material wealth is greatly enriched and the goods are distributed according to the needs, which makes the products of labor used to exchange--commodities disappear. Labor excels the field in which social relations are harmonious and people’s spiritual realm is significantly improved. Labor, as “the first need of life”, is conscious labor of human beings,which makes the act of individual self-fulfillment and self-promotion, and the link between the free development of“everyone” and the free development of “all people”.

Key words:labor; conscious labor; communist society; the essential characteristics

中图分类号:A8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8-8717(2019)04-0016-04

收稿日期:2018-10-20

基金项目:本文系安徽省社会科学创新发展研究课题攻关研究项目“新时代‘奋斗幸福观’研究”(编号:2018CX015)及“大数据时代下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网络传播的信息保真机制研究”(编号:2018CX127)和安徽省高等教育振兴计划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综合改革项目“多维互动模式下师生交流平台工作室”(编号:Szzgjh1-1-2018-17)的阶段性成果

作者简介:韩传强(1980-),男,安徽霍邱人,滁州学院副教授,哲学博士,历史学博士后,研究方向:文化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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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传:“幸福都是奋斗出来的”与“劳动成为第一需要”的内在逻辑——基于共产主义社会基本特征的教学思考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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