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本文包含了风俗小说论文开题报告文献综述、选题提纲参考文献及外文文献翻译,主要关键词:风俗,小说,意蕴,纽约,女性,市民文学,作家。
风俗小说论文文献综述
王熙宁[1](2017)在《从《爬虫类》看丹羽文雄的风俗小说转型尝试》一文中研究指出丹羽文雄(1904-2005)生于寺庙,在僧房中长大,他却舍弃了原本的僧职,立志于文学创作。其间曾返回家中寺院修行,但并未中断其文学活动。随后再次返回东京,开始专职作家的生活。丹羽文雄的文学作品以题材广泛、着作丰饶而久负盛名。总体看,丹羽文雄的文学作品的主题集中表现在对于宗教的反叛和回归上。丹羽文雄初期的文学作品较倾向于日本传统的私小说,热衷于用冷酷的眼光观察和描写世俗的爱欲世界。丹羽文雄凭借小说中无情却又真实的描写手法构筑了自身独特的文体风格,为当时的文坛带来了一种新鲜感。后来,丹羽文雄的这种独特的文体被大量模仿,丹羽文雄式的小说成为一种风潮,丹羽文雄本人也成为当时炙手可热的畅销作家。以丹羽文雄为首的“风俗小说家”活跃在日本文坛之上,并且创作了大量作品,这时,他也同样受到了来自中村光夫等文学评论家的批评。1950年开始的风俗小说论争是日本近代文学史上重要的文学论争之一,以中村光夫为首的评论家猛烈地批判了丹羽文雄所代表的风俗小说家及其作品,同时双方的论争也涉及了现代小说的内容与本质。以此次论争为契机,丹羽文雄的文学创作迎来了一次重要的转变。对于以往的丹羽文雄的风俗小说来说,主要是以男欢女爱的纠葛为题材,并放置在现世的世俗目光中加以描绘和评判。而丹羽文雄自身独特的宗教背景和成长经历,使其在成为“背教者”的同时,内心的负罪感也在不断地累积。反叛和负罪这两种情绪对立统一地构成了丹羽文雄文学作品的根本。《爬虫类》这本小说写于风俗小说论争时期,是一本展现了丹羽文雄的文学作品在理念上的转变的长篇小说。《爬虫类》以日本战后的某个中部城市为舞台,讲述了一个拥有鳄鱼般生命力的男子的妻子与十多个情妇的故事。描绘了男女身份地位的差别,人们从战前到战后的在物质上、以及精神上的各种烦恼,反映了在战后虚无的空气中生活的人们的异常的生活状态。本文以20世纪50年代前期在日本文坛发生的风俗小说论争为背景,结合《爬虫类》小说的文本和其他风俗小说的特点,分析了战后风俗小说流行的原因。并着眼于《爬虫类》的社会性、思想性,论述了丹羽文雄在创作上的转型。文章主体分为以下3个部分进行论述:1、丹羽文雄所代表的战后风俗小说的含义。介绍在风俗小说论争中中村光夫、伊藤整、奥野健男等人有关丹羽文雄的风俗小说的看法和观点。丹羽文雄所代表的风俗小说作家虽然在一定时期内风靡日本文坛,但却受到了来自评论界的广泛批评。由此可见被界定为“风俗小说”这一类型的作品本身就是含有否定意味的。2、风俗小说风靡当时文坛的原因。虽然受到了文学评论界的批判,但我们可以看到,风俗小说在战后的一段时间内获得了广泛的读者群,拥有了很强的社会影响力。对于战后风俗小说流行的原因,在第二章中从时代背景、读者、作家这叁方面进行考察。战时日本政府所宣扬的“圣战”思想在战后被瓦解,虚无的思想趁虚而入,生活中的人们也被社会上不安的空气所浸染。所以比起艺术性、思想性较高的文学作品,更加贴近生活、满足大多数人好奇心的风俗小说更加能够契合读者的心理状态。读者渴望通过阅读身边正在发生的、或是常见的事情,来确认自身的存在和周围世界的心理也是无可厚非的。再者,以丹羽文雄为代表的风俗小说作家在写作技巧上也有独到之处,譬如将虚构的文学要素与私小说的写法相结合,吸引了广大的读者。通过以上的分析,我们可以看到战后文坛的真实状态—风俗小说占有支配性地位,并初步得到了其风靡一时的原因。3、丹羽文雄风俗小的局限性及为克服其局限性做出的努力。被称为“风俗小说第一人”的丹羽文雄,在风俗小说论争中与其他的评论家意见相左,渴望突破风俗小说的限制,便创作出了《爬虫类》这部极具转型色彩的实验性质的小说。在《爬虫类》中,丹羽文雄将重点放在了以往的风俗小说所为人诟病的“缺乏思想性”、“缺乏社会性”上。具体来说,丹羽文雄生动地刻画了战后日本女性的生存实态,并存从多方面描绘了女性的精神世界,指出了人类存在自身的不完整性和人类烦恼的异形性。丹羽文雄虽然描绘了男女纠葛的爱欲世界和世俗百态,但其思想来源于幼年时的寺院生活,亲鸾的教喻从内部支撑起了丹羽文雄作品的思想框架。从丹羽文雄的文学创作的整体来看,《爬虫类》可谓是其中一个转折点,体现了其文学创作的重点从描写男女关系的爱恨纠葛向反映人类存在自身的烦恼的转变。但,《爬虫类》之前的风俗小说对丹羽文雄来说并非歧路,为了创作风俗小说,他细致地观察人、社会和风俗,并创造了无数个“无法被救赎的人”的形象。这也构筑了丹羽文雄文学创作中一贯的精神内涵。丹羽文雄的小说并非缺乏思想性。总括前面的观点,我们认为给丹羽文雄的风俗小说简单地贴上“缺乏思想性”、“风俗小说”等标签是欠缺考虑与分析的。在相对阴暗封闭的家族社会中,丹羽文雄在年幼时所看到和经历的男欢女爱、痴男怨女、家族乱伦等等可能并非个例。但是这些肮脏甚至丑恶的一面都被掩盖和封存了起来。丹羽文雄所叛逃的是与寺院中的生活相似的封闭的社会,他选择的是相对开放自由的东京,当然也包括了精神和肉体上的自由。在丹羽文雄的作品中,我们常见的是他游离在对宗教的叛逆与回归的两极之间,对这两种选择的优劣的判断却极少被提及。《爬虫类》则反映了这两极的一个接点,是叛逆走向回归的一次转折。这次有关风俗小说转型的尝试,不仅在丹羽文雄自身的文学创作中具有重要意义,在探讨“风俗小说”这一类型的小说时,都是不可规避的一部作品。(本文来源于《吉林大学》期刊2017-06-01)
袁珊珊[2](2016)在《动荡中的“老纽约”》一文中研究指出伊迪丝·华顿(Edith Wharton,1862-1937)黾一位在美国文学史上具有重要地位的女作家。华顿的作品题材丰富,形式多样,而以“老纽约”为题材的风俗小说则是华顿最优秀的作品。尤其是几部“老纽约”题材的长篇小说,如《纯真年代》、 《欢乐之家》,不论在艺术上还是在思想上都取得了较高的成就。华顿选择“老纽约”并不是一个偶然。童年及青年时期在老纽约的生活以及对老纽约生活的熟悉使得华顿对这一题材信手拈来,而市场和朋友的喜爱也是华顿持续这一题材创作的重要原因。华顿书写“老纽约”是从整个社会环境着手的,她书写这个社会的外部环境——建筑,书写人们的生活方式——服饰及各种社交活动,以此将一个完整的“老纽约”社会体系展现在读者眼前。华顿不仅从“老纽约人”生活的方方面面为读者构建了一个她自己的“老纽约”社会,她也关注这个社会中的人——那些受压抑的女性,深陷其中却无法改变的男性,那些无知、“天真”的长者。当然,构建这个“老纽约”社会,书写这个社会中的人物群像,最终是为了探讨人与人、人与家庭、人与社会之间的关系。具体到华顿的创作,她关注的是:在世纪之交这个不稳定的社会中,女性的生存状况如何,两性之间是一种怎样的关系,在社会变革中人类会如何自处等问题。通过对老纽约风貌、人物群像和道德伦理的全方位书写,华顿最终将自己对“老纽约”的感情凝聚成一种既怀念又厌恶的矛盾心理。华顿的这种矛盾状态贯穿她创作的始终,成为“老纽约”系列风俗小说的主旋律。(本文来源于《南京师范大学》期刊2016-03-02)
孟顺英[3](2015)在《华顿纽约风俗小说中女性悲剧命运解读》一文中研究指出一、引言伊迪丝·华顿原名伊迪丝·纽波特·琼斯,出生于1862年的冬季,在父亲乔治和母亲卢克莱茜亚的传统教育中成长,她的家族历史久远,是英国商人和荷兰殖民者的后裔。[1]在富有的家庭中,伊迪丝·华顿享受到了同时代大部分女性所难以企及的生活和教育,在很小的时候,伊迪丝·华顿就在父母的引导下养成(本文来源于《短篇小说(原创版)》期刊2015年03期)
黄薇[4](2003)在《“老纽约”社会中的新女性》一文中研究指出美国现代女作家伊迪丝·华顿是19世纪末20世纪初现实主义文学的代表人物之一,同时也是一个在批评界多次引起争论的作家。她的许多作品都有意识地描写妇女的境况和心理,反映她们的不幸和痛苦的挣扎。从17世纪到19世纪的美国文学中,无论男作家笔下的女性还是女性作家笔下的自己大多是贤妻良母、贞女、情人或是智慧过人的天使。她们总在扮演角色,即男人的天使、花瓶或附属品。这些长期被男作家理想化的妇女形象又被当时大部分女性认可。无论是男作家笔下的还是女作家笔下的传统女性模式,一直继续到19世纪末。到了20世纪初,一大批具有觉醒意识的女作家开始崛起,她们从女人的视角写女人,特别是写反传统的女人成就卓着。伊迪丝·华顿是美国文学史中表现女性意识及觉醒意识的先驱,她的作品影响并推动了女权主义运动。伊迪丝·华顿不同于同时代的其他女作家,她出生于美国纽约的上流社会。十八、九世纪美国纽约上流社会是个结合紧密的小圈子,由四百户左右的大家族构成,当时人们称其为“四百大户”。在伊迪丝·华顿的笔下它被冠名为“老纽约”社会。对伊迪丝·华顿来说,“老纽约”社会不仅是她父母及本人生长的环境,更是她一生无法摆脱、充满复杂情感的寄托。她以美国纽约上流社会为题材,写了一系列成功的风俗小说,如《欢乐之家》、《国家风俗》、《天真时代》等。就以对上流社会的描写而论,与伊迪丝·华顿同时代的作家就有亨利·詹姆斯、F·斯各特·菲茨杰拉德等。然而伊迪丝·华顿对上流社会习俗礼仪观察之敏锐、理解之深刻、描写之细腻,尤其在塑造上流社会的女性形象方面,却是他人难以企及的。本文通过分析她的叁部风俗小说中的新女性形象,真实再现了当时“老纽约”社会中妇女的处境,也体现了伊迪丝·华顿对妇女问题的不断探索。本文从以下几个方面展开:由于这叁部小说的女主人公形象都或多或少地与伊迪丝·华顿有联系或是她的影子,我们得首先了解她的生活经历及其对写作的影响。从一定意义上说,华顿本人恰是一位走出“老纽约”社会的新女性。伊迪丝·华顿就诞生在这个沉闷的“老纽约”中,起初,和<WP=5>第一, 其他上流社会的名媛一样,年轻的伊迪丝也没有逃脱“老纽约”社会为每一位女性拟定的命运道路。当她刚刚表现出对文学浓厚的兴趣时,她的母亲不仅对她的习作严加批评,而且用忙碌的社交活动阻止女儿对文学的追求,甚至通过婚姻的束缚成功地中断了伊迪丝的文学写作尝试。伊迪丝经过近半生的苦苦挣扎才成功地摆脱束缚成为一名作家。她的这些生活经历使她加深对当时“老纽约”社会中妇女地位和状况的了解,并在其作品中揭露了当时纽约上流社会对女性的压制和摧残,同时塑造出像她自己一样的“新女性”。第二, 通过对不同时期的评论家对伊迪丝·华顿作品评论的回顾,充分显示伊迪丝·华顿在美国文学史中不可或缺的地位,特别是她的作品对女性主义研究的重要性。30和40年代,主要评论家认为华顿的小说过于悲观、未提供积极的解决问题的方法。70年代起评论家日渐对华顿和她的作品发生浓厚兴趣,主要从传记、生平心理分析的角度出发,研究作家与作品的联系。80年代女权主义评论家侧重分析华顿小说中女性人物的命运。90年代起,对华顿作品的研究角度可谓多极化:与其他作家的比较、与文学传统的关系、小说中的性别、种族、宗教、语言等问题。第叁, 了解新女性形象出现的时代背景,有助于我们更好地理解伊迪丝·华顿笔下的新女性形象。19世纪后期,新女性以强健的姿态出现在社会和文学作品中。她们不仅体现了新的价值观并且向现有秩序提出了挑战。她们也影响了美国文学。从90年代起,独立、坦率、蔑视传统的新女性形象在凯特·肖邦、艾丽丝·詹姆斯、伊迪丝·华顿、薇拉·凯瑟等人的作品里得到了充满活力的表现。第四, 从她的叁部小说《欢乐之家》、《国家风俗》和《天真时代》中女主人公的不同命运上,看伊迪丝·华顿探索妇女问题的心路历程。 《欢乐之家》中的女主人公莉莉由于生活在仅注重培养女性依赖性的上流社会里,和“老纽约”社会里的其他女性一样无法独立生活,只能依靠男性。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自己的年轻美貌和魅力赢得一位有钱的丈夫。然而华顿笔下的莉莉是一位觉醒的新女性,她不甘心受命运的摆布,拒绝把自己作为一件婚姻商品出售。虽然莉莉最终成为“老纽约”的受害者,但是她的死是对当时上流社会对女性残酷迫害的控诉。莉莉勇于打破婚姻枷锁的选择表明了20世纪初妇女自我意识的萌芽。《国家风俗》中的女主人公安丁凭借执着的信念和锲而不舍的精神,一步一步去争取实现自己的梦想,先是冲开了“老纽约”社会坚固的大门,跻身贵妇行列,接着又跨越大西洋闯入欧洲贵族的社交圈。尽管安丁和莉莉一样,同样生活在一个以男性为中心的社会,仍旧把婚姻和丈夫作为唯一的经济来源,但安丁又不同于莉莉,安丁心中目标明确,行动果断,切中要害,是纽约上流社会叛逆的新女性。她的最终成功表明了妇女即使处在不利的地位,也能在有限的范围内争取实现自己的目标。<WP=6>《天真年代》不仅是作家写作思想最成功的体现,而且其中的主?(本文来源于《广西师范大学》期刊2003-04-01)
余自言[5](1998)在《古董情结·忧患意识·荒诞效应─—论冯骥才历史风俗小说《怪世奇谈》系列》一文中研究指出在“怪世奇谈”系列《神鞭》、《叁寸金莲》、《阴阳八卦》中,作家冯骥才以如椽之笔描金铁丝般地勾勒出一幅幅“津味”十足的风俗画卷。其博大深途的内在底蕴,恢宏续密的艺术构思,活灵活现的人物形象,穷形尽相的艺术表现,波诡云满的情节冲突,酣畅淋漓的民俗品味,繁得博(本文来源于《枣庄师专学报》期刊1998年02期)
张直心[6](1997)在《审美意蕴互阐:云南民族风情小说与汪曾祺风俗小说》一文中研究指出本文尝试使边地文化背景下的云南民族风情小说与中原文化背景下的汪曾祺风俗──文化小说互为反光镜,不仅照亮云南民族风情小说研究的诸多暗角,更折射出潜藏于两类风俗小说深层的相映成趣的审美意蕴、文化意蕴。(本文来源于《云南民族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期刊1997年01期)
姚思源[7](1991)在《“风俗小说”与汪曾祺》一文中研究指出“风俗小说”在新时期文坛占有重要的一席.风俗,通常指社会上长期形成的风尚、敬节、习惯的总和。它具有自身的稳定性和历史的永久性。即使一个民族本身在时间长河中变迁、湮没了,她所遗留下来的风俗,仍将作为一种文化永存人类史册。风俗包含着风尚的历史性,习俗的地域性,礼节的艺术性与人情的醇美性诸因素,它表现了特定地区人民群众特(本文来源于《成都师专学报》期刊1991年02期)
单正平[8](1990)在《风俗小说:审美的反思——《烟壶》、《美食家》《叁寸金莲》简论》一文中研究指出一邓友梅大概是第一个没有自觉理论意识却又以风俗小说着称的寻根者。他最初写以北京为背景的市井小说,似乎是要摈弃那种感情冲动而又思想浅薄、紧跟形势却又缺乏创意的时髦小说,(本文来源于《文学自由谈》期刊1990年01期)
[9](1987)在《风俗小说的走向和出路》一文中研究指出林为进在《市井风俗小说向何处去?》(《文艺争鸣》87年1期)一文中指出:写风俗,必然离不了对历史与传统的联系思考。现在是过去的延续,又是未来的过渡。在我国,社会风俗小说自有它的传统,是市民文学之一种,它能满足很大一部分读者的欣赏需要。因而经一阵中断后又重新出现,给人一种分外新奇新鲜之感。不过新鲜的热劲会过去,必须拿出更高思想艺术性的作品来,才有可能保住读者不倦的喜爱。这就提出了一个发展和提高的问题。只是介绍某种特殊知识,描述某些特殊人生,已经不(本文来源于《文艺理论研究》期刊1987年03期)
林为进[10](1987)在《市井风俗小说向何处去?——从《叁寸金莲》说起》一文中研究指出近年来,在小说的创作中,出现了一股“写风俗”的热流。毋容置疑,这是一种艺术自觉性逐渐加强的表现。从创作主体看,是力图突破“问题文学”、“教谕文学”的狭隘樊篱,去寻找和发现新的题材领域。事实上也的确是出现了具有新味道的小说,从而显示出艺术视野在不断拓展和加深,艺术审美对象的选择也愈来愈宽泛。它使我们看到文学之路原来非常宽阔,并不是只有一种途径,更不是只有一种味道。(本文来源于《文艺争鸣》期刊1987年01期)
风俗小说论文开题报告
(1)论文研究背景及目的
此处内容要求:
首先简单简介论文所研究问题的基本概念和背景,再而简单明了地指出论文所要研究解决的具体问题,并提出你的论文准备的观点或解决方法。
写法范例:
伊迪丝·华顿(Edith Wharton,1862-1937)黾一位在美国文学史上具有重要地位的女作家。华顿的作品题材丰富,形式多样,而以“老纽约”为题材的风俗小说则是华顿最优秀的作品。尤其是几部“老纽约”题材的长篇小说,如《纯真年代》、 《欢乐之家》,不论在艺术上还是在思想上都取得了较高的成就。华顿选择“老纽约”并不是一个偶然。童年及青年时期在老纽约的生活以及对老纽约生活的熟悉使得华顿对这一题材信手拈来,而市场和朋友的喜爱也是华顿持续这一题材创作的重要原因。华顿书写“老纽约”是从整个社会环境着手的,她书写这个社会的外部环境——建筑,书写人们的生活方式——服饰及各种社交活动,以此将一个完整的“老纽约”社会体系展现在读者眼前。华顿不仅从“老纽约人”生活的方方面面为读者构建了一个她自己的“老纽约”社会,她也关注这个社会中的人——那些受压抑的女性,深陷其中却无法改变的男性,那些无知、“天真”的长者。当然,构建这个“老纽约”社会,书写这个社会中的人物群像,最终是为了探讨人与人、人与家庭、人与社会之间的关系。具体到华顿的创作,她关注的是:在世纪之交这个不稳定的社会中,女性的生存状况如何,两性之间是一种怎样的关系,在社会变革中人类会如何自处等问题。通过对老纽约风貌、人物群像和道德伦理的全方位书写,华顿最终将自己对“老纽约”的感情凝聚成一种既怀念又厌恶的矛盾心理。华顿的这种矛盾状态贯穿她创作的始终,成为“老纽约”系列风俗小说的主旋律。
(2)本文研究方法
调查法:该方法是有目的、有系统的搜集有关研究对象的具体信息。
观察法:用自己的感官和辅助工具直接观察研究对象从而得到有关信息。
实验法:通过主支变革、控制研究对象来发现与确认事物间的因果关系。
文献研究法:通过调查文献来获得资料,从而全面的、正确的了解掌握研究方法。
实证研究法:依据现有的科学理论和实践的需要提出设计。
定性分析法:对研究对象进行“质”的方面的研究,这个方法需要计算的数据较少。
定量分析法:通过具体的数字,使人们对研究对象的认识进一步精确化。
跨学科研究法:运用多学科的理论、方法和成果从整体上对某一课题进行研究。
功能分析法:这是社会科学用来分析社会现象的一种方法,从某一功能出发研究多个方面的影响。
模拟法:通过创设一个与原型相似的模型来间接研究原型某种特性的一种形容方法。
风俗小说论文参考文献
[1].王熙宁.从《爬虫类》看丹羽文雄的风俗小说转型尝试[D].吉林大学.2017
[2].袁珊珊.动荡中的“老纽约”[D].南京师范大学.2016
[3].孟顺英.华顿纽约风俗小说中女性悲剧命运解读[J].短篇小说(原创版).2015
[4].黄薇.“老纽约”社会中的新女性[D].广西师范大学.2003
[5].余自言.古董情结·忧患意识·荒诞效应─—论冯骥才历史风俗小说《怪世奇谈》系列[J].枣庄师专学报.1998
[6].张直心.审美意蕴互阐:云南民族风情小说与汪曾祺风俗小说[J].云南民族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97
[7].姚思源.“风俗小说”与汪曾祺[J].成都师专学报.1991
[8].单正平.风俗小说:审美的反思——《烟壶》、《美食家》《叁寸金莲》简论[J].文学自由谈.1990
[9]..风俗小说的走向和出路[J].文艺理论研究.1987
[10].林为进.市井风俗小说向何处去?——从《叁寸金莲》说起[J].文艺争鸣.198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