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弗拉基米尔·谢尔盖耶维奇·索洛维约夫,是俄国著名的宗教哲学家、诗人、政论作家,是现代意义上俄罗斯哲学和东正教神学的奠基人。他的宗教神秘主义思想影响了大批俄国先进知识分子,并波及到各个领域。笔者将从斯克里亚宾的音乐笔记入手,探析斯克里亚宾的神秘主义思想对索洛维约夫“神人论”和“一切统一”概念的继承与发展,为以后更好的理解斯克里亚宾打下基础。
关键词:索洛维约夫;斯克里亚宾;神秘主义;宗教哲学
一、俄国“神秘主义”与索洛维约夫
“神秘主义”一词源于希腊文“myein”,意为闭上肉体的眼睛以隔离外界纷扰,从而打开心灵的眼睛,获得“真理”与“智慧”。由此可见,神秘主义始于古希腊时期;然而此时的神秘主义并不是建立在宗教基础上的,可以称它“秘而不神”。美国神秘主义哲学家琼斯对神秘主义下的定义是:“把注意力集中在对上帝的直接感知上的一种体验,是对神圣存在的直接的、亲密的意识,神秘主义是宗教中最激动人心的和最有一活力的阶段”。
会计师事务所通过审查核对上市公司的财务报表和会计账簿,发表独立审计意见。然而,由于经济社会的不断发展导致审计行业不断受到重视,审计市场不断火热,从事审计行业能够获得的利润变得愈发地可观。因此投入到审计行业的从业人员与日俱增,而我国目前的情况是经济的发展遥遥领先,许多相应的配置却还未跟上,因此对于审计行业并没有设立应有的准入门槛,导致会计师事务所的数量逐年增加。
公元998年,基督教成为俄国国教,神秘主义随之入驻;尽管在俄国宗教具有“半路出家”的性质,但俄国人对于基督教的笃信却远远超过西欧,一句古谚这样说:英国人或者美国人迟早会谈论体育运动;法国人喜欢谈论女人;而俄国人,特别是老百姓则对宗教和上帝的奥秘特别感兴趣。自公元882年基辅罗斯国成立起,其思想文化的发展就远远落后于西欧其他国家,封闭的地理环境更是阻碍了先进思想的传播,而后长达几个世纪的农奴制愈发限制了其思想进步,认知的滞后性使得人们无法对自然界的种种神秘现象做出合理的解释,转而寻求宗教的神秘慰藉。进入19世纪,俄国社会矛盾达到顶峰,革命频频遭到血腥镇压,先进知识分子不得不把目光转移到思想领域,也正是在这个时期,俄国引进了西欧哲学,这些哲学与俄国根深蒂固的宗教神秘主义结合,形成了俄国特有的哲学理论,索洛维约夫是其集大成者。
二、神人思想与“一切统一”概念
对哲学有着超常感悟力的斯克里亚宾一生留下了诸多哲学笔记,这些笔记后来成为重要的研究材料。
(一)神人思想
有资料显示斯克里亚宾早期对通神学十分感兴趣,他的交响诗《狂喜之诗》中“狂喜”一词的运用,象征着他与神的结合,表明了他对“通神”这种境界的追求;不仅如此,他的哲学笔记中频频出现:“我是上帝!我是存在!我是一切!”等字眼,由此可见,斯克里亚宾认为自己具有某种“神性”,甚至以神自居,这种神人观则源自于索洛维约夫哲学思想。
索洛维约夫的神人思想是以宗教为基础建立的,在基督教的传统观念中,只有耶稣一个人具有“神人”性,因他是“主”,即上帝,同时又是由凡人所生,具有与普通人一样的生理需求与情感;而普通人虽与耶稣一样都是神的儿子,但并不具备“神性”,不能自我拯救,只有通过耶稣才能赎罪。与传统基督教神人观不同,索洛维约夫认为“人的个性,不是一般意义上的人的个性,不是抽象的概念,而是现实的、活生生的个人,每一个个别的人都有绝对的、神性的意义。”
雷雨大风来临前15~30分钟,会有上述天象发生,雷鸣闪电、天边积雨云翻滚等,这时在航的船舶应利用雷达、AIS等观察附近水域他船情况,适当减速、备锚、派了头,做好防抗雷雨大风的准备。
在接触过神秘主义之后,斯克里亚宾在笔记本上留下这样一段话:“某物开始闪烁搏动,这个某物就是以‘一'。它颤抖着、熠熠闪亮,但它是一。我无法区别各种各样的东西,但这个‘一'是无一与之相对抗的。它就是一切,我就是一切……所有的历史和所有的未来永远都在其中了,所有的元素都混合在一起了,它表现出色彩、情感和梦想……”这段话展示了他在达到通神境界后的彻悟,开始认识到“一”及“一切”的光芒,这个“一切”具有纵向和横向的统一,横向来看,它不仅仅强调现世的统一,还包括“历史和所有的未来”,也就是说时间上的统一;纵向来看,它强调了“所有的元素”的“混合”,即把彼此分离或者暂时分离一切进行“混合”,即统一。
(二)“一切统一”概念
索洛维约夫的“神人思想”在学界掀起阵阵波澜,“索菲亚”形象在象征主义诗作中的广泛运用就是一个很好的例证。在俄国传统思想中,索菲亚是“永恒女神”一般的存在,但索洛维约夫认为索菲亚属于上帝,同时也属于被造之物,具有两者之间的居间性。他的“索菲亚”学说在某种程度上强调了女神“人”的特性。勃洛克在诗中就曾给予索菲亚这样的表述“但我相信,心上人是你。”勃洛克意在追求女神的过程中,将自己神人化,与索菲亚平级。由此可见,索洛维约夫的神人思想流传之广,影响之深远,在无意间模糊了神与人之间的界限,使人相信自己具有“神性”,这一定程度上成为斯克里亚宾创作中神秘主义思想的来源。
结果显示,Pre-S1 Ag、Pre-S2 Ag及 HBV-LP在对照组中的特异度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367);Pre-S2Ag、HBV-LP在 HBsAg携带组、HBV-DNA阳性组的灵敏度高于pre-S1Ag,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1)。见表1。
斯克里亚宾计划将这种概念通过一部宗教神秘剧来付诸于实践,“演出要超出舞台或取消舞台,台上台下打成一片,场所形成浑然一体的形式,不要任何的空间限制,甚至希望全人类都加入到剧中来。”可以看出,斯克里亚宾追求一种综合,这种综合不是仅仅是艺术的综合,还是一种“场所”内所有物的综合,甚至如果有条件的话,斯克里亚宾期望达到的效果是人类世界的综合。而这种综合的下一步,或者说是目的,就是达到人与神的世界的统一,从成为“一”。
这种“一切统一”概念是对索洛维约夫哲学思想的继承与发展。索洛维约夫认为人类所居住的自然世界产生于神的世界,在宇宙本初二者是统一的,但是由于人类想象上帝一样独立的拥有一切,于是脱离了神的统一,导致世界统一体的分裂。而只有联结个别、回到神的怀抱、恢复神的统一,人类才能得到救赎。斯克里亚宾音乐中体现的正是这种宗教哲学观。联结人类世界、人神合“一”,实现一切统一正是他音乐精神的哲学体现。
[参考文献]
[1] 扣蕊.论斯克里亚宾晚期音乐风格中的神秘主义[J].交响(西安音乐学院学报),2012,09.
[2] 王六二.宗教神秘主义的性质[J].世界宗教研究,199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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